,对方若真不想要这五千两银子,会直接拒绝,既然没提,那么这五千两银子还要他范家填补。
想到此处,他便道:“若非范家没有和坎坎塔达台吉那边说清楚,徐记这一次也不会遭匪,这笔银子理应范家来出。”
“嗯……也好。”张文合笑着应下,旋即又道,“这五千两银子是给徐记的补偿,等范家入股徐记后,等于这五千两银子回到范家手里,对范家来说没什么损失。”
“张先生说的是。”范永成附和了一声。
但他知道,就算是范家入股徐记,也别想着能再看到这笔银子,恐怕银子早就落入巡抚的口袋里。
“来人,范先生上茶。”徐通对书房里的下人吩咐了一句。
下人告退一声,从书房退了出去。
一万两银子换个座位坐,五千两银子换了一杯茶水。
范永成心中感叹道,怕是整个大明都没有比这位巡抚这里更贵了。
不过,对此他并不觉得银子白花,只要能够跟眼前的大同巡抚拉上关系,从虎字旗手中夺回商道,将来再多的银子他们范家也能赚回来。
很快,下人端上来一杯热茶,放在了范永成的手边。
范永成拿起盖碗茶,没有急着喝这杯价值五千两的茶水,而是说道:“学生敢来的时候,张先生提到徐记遭了匪,不知是草原上哪一支马匪做的。”
张文合微微一摇头,说道:“据逃回来的人说,不是草原上马匪劫掠的徐记车队,是大凉山的一股土匪,似乎还和虎字旗有些关系。”
“学生敢肯定,此事一定是虎字旗做的。”范永成语气凿凿的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