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一具都没留下。”
旁边的张洪眉头一蹙,说道:“马匪大多都是无情无义之辈,怎么可能会带走自己同伴的尸体。”
“很简单,因为根本他们就不是马匪。”黄鸿冷笑一声。
张洪看向黄鸿,等他解释。
就听黄鸿继续说道:“马匪用的羽箭都是自己打磨,什么模样的都有,更不会随意把自己的羽箭给别人用,但你们看这些羽箭,都是一种手法打磨出来,而能用这种羽箭的人,向来只有那些蒙古台吉手下的甲骑。”
“你是说,是有蒙古甲骑扮做马匪,想要对咱们虎字旗的车队动手?”张洪脸一沉。
黄鸿点了点头,说道:“除了这种羽箭之外,也只有蒙古甲骑,才会带走自己死去的同伴尸体。”
“能看出来是哪个台吉动的手吗?”张洪冷着一张脸问道。
黄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一支羽箭,说道:“每一个部落使用的羽箭,都是自己部落里的工匠打磨,所以多少有些区别,尤其是尾羽这里,而我曾经在坎坎塔达的亲卫那里,见过这种羽箭。”
“你是说动手之人是那个坎坎塔达?”张洪说道。
黄鸿点了下头,说道:“就算不是他手底下的甲骑动的手,也是和他关系比较近的蒙古人动的手,不然不可能使用这种羽箭。”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快骑从营地外面疾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