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损失几百只羊羔,只要拿下虎字旗在大黑河的墩堡,什么样的损失都能补偿回来,至于那个范永斗……”巴图不以为然的说道,“等收拾了虎字旗,范永斗和他的范记对咱们来说已经可有可无,相信会有其他明国商人替代他们。”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素囊一拳捶在桌面上。
坎坎塔达笑着说道:“虎字旗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你要着急想要动手,来年春天咱们就可以动手,只要拿下虎字旗的货仓,到时什么气都出了。”
巴图说道,“先忍一忍,如今不是咱们不能动手,而是这个季节不适合动手,等到来年大地开化,咱们不管是直接攻打虎字旗的墩堡,还是围困,都可以轻轻松松解决虎字旗的墩堡。”
侍者从外面走了进来。
手中端着一个大托盘,里面是酒坛和酒碗。
在他身后,还有一名侍者,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羊肉。
酒坛酒碗和羊肉放到巴图身前的矮桌上,两名侍者退到一旁。
巴图拿起酒坛,捏碎上面的泥封,给自己酒碗里倒了一碗酒酒,端起来,对坎坎塔达和素囊说道:“来,干了这碗酒,庆祝咱们三家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