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卜石兔脸色骤然一变,迟疑的说道:“你是说老台吉逝去了。”
“是。”那蒙古汉子点了点头。
特木伦宽慰道:“大汗,还请节哀。”
卜石兔无力的摆了摆手,一张圆脸上满是悲伤。
没有那木儿,便没有他如今的汗位。
特木伦说道:“老台吉年事已高,这半年来一直身体不好,终究是没熬过这个冬天。”
“大汗。”来自兀鲁特部的蒙古汉子说道,“哈尔巴拉台吉命我去一趟大召寺请活佛,还望大汗能下一道旨意。”
卜石兔哀叹一声,说道:“札木合,你陪他去一趟大召寺,请到活佛后,随他一同回兀鲁特部,代本汗祭拜一下老台吉。”
“是。”札木合答应一声。
兀鲁特部的人并没有久留汗帐,很快随札木合一同离开。
汗帐里的特木伦说道:“大汗,老台吉这个时候故去,未必是一件好事,板升城那边恐怕在无人能压制。”
“不是还有哈尔巴拉在吗?”卜石兔说道,“他是兀鲁特部的继承人,有他和兀鲁特部在,素囊不会乱来的。”
特木伦一摇头,说道:“我听说兀鲁特部内部也不安稳,老台吉在时还能压制住下面的人,如今老台吉人不在了,哈尔巴拉很难压制住他的那几个阿哈。”
听到这话,卜石兔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