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疾驰而出,去向了城门方向。
北虏大军虽然没有进一步出现在大同腹地,可北虏的书信每天都被射进新平堡面,就连附近的一些庄子也收到了北虏的书信。
关于北虏是因为虎字旗的原因才来犯大明的消息传播开。
巡按衙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比总兵府晚了一天。
“大人,虎字旗勾结北虏的事情已经确认无疑,现在谁也救不了这个虎字旗了。”孙义一脸喜色的对王心一说。
王心一一摇头,道:“只解决一个虎字旗还不够,大同巡抚和总兵都和虎字旗有牵连,虎字旗通虏的事情也有他们一份,这次本官若能借此机会扳倒一位巡抚和一位总兵,本官威望必将一时无两,朝中内外无人可以相提并论,到时圣上一定会重视本官,而本官在东林党也不再是毫无话语权的边缘之人。”
“那大人的意思是先不上奏?来一个引蛇出洞?”孙义微微一蹙眉。
巡按衙门和范家的生意全都由他这个巡按身边的幕僚来操持,只要虎字旗被拿下,虎字旗留下的生意将会由范家来接手,到时候他可以通过范家的手获得更多的好处。
与草原走私的生意在边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算没有了虎字旗也有白字旗或是黑字旗做这一种生意,但只有范家接手与草原走私的生意,才最符合他的利益。
王心一摆了摆手,说道,“虎字旗不过是疥癣之疾,对本官来说,扳倒巡抚和总兵才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