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杀了呼衍王,匈奴必会退兵,为何还这么闷闷不乐呢?”
马防哼了一声,道:“淹死那么多汉兵,还敢来邀功?”
范羌反唇相讥:“是啊,马将军天下无敌,又怎么会被区区羌军、匈奴困在淮城呢?我哥哥本来就多事了。”
马防脸一阵红一阵白,正等发怒,却见耿恭手下军容齐整,而自己这边的人一个个狼狈不堪,只得咽气吞声,哼了一声,随着耿恭入帐。
原来,马防被围,耿恭十分着急,自思兵单将寡,不能去救。一日,耿恭单枪匹马,去登淮城旁的高山。高山之上,遍布羌兵,耿恭觑得空当,穿过羌营,到得顶峰,极目远眺,见淮城四周,皆是羌兵与匈奴,密密麻麻,所幸汉兵不屈,极力拒守,一座孤城,暂得守住。耿恭皱眉,却见淮城之北,有一条长河,长河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营帐,转首向西,却是西羌之地,碉楼林立,不禁大喜,抚掌道:“有了,有了。”遂驰马回营,唤来范羌、杨晏,道:“羌弟、晏弟,淮城北面,有一条河,被匈奴据住,你俩分一半兵,突袭过去,切记,务必尽杀匈奴,不可使一人生还!得河之后,筑起长堤,蓄好河水,但见喊杀震天,四周山上的敌兵尽来围城之时,便去决堤。决堤之后,便乘舟筏,去杀羌兵与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