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尊第四境的分身，难道是第五境的存在吗？”

摇了摇头，君莫笑便继续询问起来，“第五境便是道的极致了吗？后面还有路可走吗？”

无终守墓人继续说道：“是也不是，文道武道皆是没有尽头，却是有着桎梏。越往上桎梏越恐怖，拦下的人也就越多，自古以来能够迈出第五步，跨向第六步的人万古无一，十万古或许有也。”

“无终前辈你的境界呢？第四境还是第五境亦或者第六境？”君莫笑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无境，亦有境。”

短短六字，随即无终守墓人便不再多言。

“晚辈不懂！”君莫笑摇头，他并没有理解出无终守墓人话语之中的意思。

“打个比方，水无形，亦也有形。世界或者一方宇宙便是容器，而我一人便可以填满整个容器。”无终守墓人声音淡漠，却是在一言一语之中有着真意流出。

“好吧，下一个问题。前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离开？以你的存在即便是主世界你也是无上级别的存在，为什么偏居一隅呢？”此时的君莫笑甚至升起了拉拢之意。

无终守墓人的强大或许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若是愿意加入到主世界的战争之中去，那么必然可以帮助他们一方结束这场历经了无数时代，无数岁月的战争。

“苍龙不与蚯蚓争地，鲲鹏不与燕雀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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