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便就掀开了帘子,通着风。
这就完完全全将一颗大好的头颅暴露在武大的弓箭之下了。
“主人,那马车里的便是刘高,坐在他边上的就是那刘步柱!这贼鸟还拿去了我五两银子,却出坏主意,带人过来!”郁保四牙狠狠地低声骂道,“好家伙,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人,只怕就连花荣的寨兵也被这厮喊来了一批,这不仅仅是要捉主人你啊,还要与我郁家庄为难啊!”
郁保四已经确信刘高来者不善了。
“没事,我们提前在半路上截杀掉,不让这伙人前往郁家庄边上,那就谁也不好将责任往郁家庄上推了,只是你暂时不能跟我们回阳谷了,只得在郁家庄待着,等到事态平息了,再来阳谷县!”武大笑着说道。
一想到吃不到美食,郁保四便就一脸的郁闷,但为了庄子不惹人怀疑,他确实不该在这样的时候离去。
唯有答应下来:“一切都听主人的安排,不过,主人可要帮我将我的那份留着哦,到时我去的时候,会吃双份,吃回来!”
武大笑哈哈的在郁保四的额头来了个栗凿:“你这厮就知道吃!”
“哪里,我还真知道要做个骚年!不忘主人的期盼了!一定会心怀保国安民之志,与燕顺他们团结一心,封侯拜相的!”郁保四讨好地笑着。
武大却听得一脸懵逼,这是哪跟哪啊!
什么时候自己有了这样的期盼了?
做个骚年就能跟那样宏伟的志向联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