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杀死还是生擒,都是功劳一件。
庐州知府面上带出几分绝望来。
那侍卫将庐州知府护在身后,满脸戒备地看着众人。
唐光带了四、五十人过来,眼前只有七、八个人,心里有底,道:“知府大人,这是打算往河边去?回头看看,河上也不消停啊”
庐州知府回头望过去,果然裕溪河上也透着不对劲,巢湖闸口位置,传来动静。
“巢湖水师出闸了”
庐州知府不可思议道。
两艘楼船、五百战船,堵在巢湖闸口外,巢湖水师怎么敢?
随即想到,不是两艘楼船了,一艘楼船送人,停驻在对岸。
唐光往南边比划了一下,好心解释道:“是从裕溪河口北上包抄巢湖水师将士上岸了,从裕溪河口登船北上,用的民船”
不管是庐州大营,还是裕溪河上,战事都没有悬念。
滁州军胜了。
庐州知府神色木然。
不仅是丢了四万庐州兵,还折了五千安庆水师?
唐光听着大营方向兵戈声音渐客气道:“知府大人,走吧,去见见我们五爷五爷已经知晓大人受了胁迫,会体恤大人难处”
庐州知府苦笑。
体恤又如何?
自己还能反复么?
他怕死,也怕死不成,狠狠心,纵身跳下裕溪河。
“大人!”
那侍卫惊叫一声,跟着跳下去,想去捞人。
剩下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唐光急得直冒汗,大踏步上前几步,看了下去。
河水湍急,又是深夜视线不及,一转眼两人都没了影子。
“操他娘的!”
唐光红了眼睛,只觉得身上更是焦躁,一屁股坐在泥水里,揭开盔甲,散散热,懊恼不已:“真他娘给脸不要脸,这好死不如赖活着,一个爷们也他娘寻死”又使劲拍了拍地面:“娘的,废什么话,直接抓了不就好了”
天大的功劳,就这样从眼前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