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彩彩,你能把这些路画出来吗?』
在军营里拿来了鹅毛笔,后者却显得很是烦恼;抓著头说:『哥哥,虽然我的确知道有这些路;也明白该怎么走。但是要画出来却好困难哦。彩彩太笨,完全办不到呢。』
我:『……』
难道只能把彩彩当成活地图去用吗?可是我也不能劈开她脑壳去看看这地图究竟长啥样啊!
我只得说:『彩彩,你告诉我;上这条山寨有几条路。』
指向了那个贼寇老巢,彩彩说:『我记得是三条,地图上的确有两条没有错;但是,以前曾经有人在他们山寨的背后开凿出了隧道。从那个黑乎乎的隧道一直往下走,很快就可以到森林里去了呢。这条路啊,除了他们以外就没有其他人类知道了。』
我恍然大悟了,难怪张威远没有侦查到这条路啊。因为山洞的一头连著寨子,另一头却连接著索尔密林了吗?这么一来,除了寨子里的人,不去到森林里去看是不会知道其实还有这条路的。
果然是一帮狡猾的家伙啊!好在这次从彩彩这儿得知了消息。依我看,这帮人倘若一遇到攻击,必定就会走山寨后面的隧道逃走了吧?
幸好我们这帮人还没有莽撞到以为堵住两条路,山贼就必死无疑。总而言之,彩彩的情报真是帮大忙了。听她这么一说,我立即改变了计划。
要分兵两路,派一百个人佯攻山寨,给守军造成强攻的压力,但不要靠的太近,以免付出伤亡。山贼一惊慌,就必定不敢走那些可能有埋伏的大路;突围难免也会有伤亡,这样的话;山贼一定会从山洞转移撤退。
我们可以再埋伏百人于林间,待其逃出洞口;将山贼尽戮之!
如此一来,最终计划算是完美了;至少就我看来。除了张威远那边和匪军面对面可能会有伤亡,我们攻击山寨这一边的计划基本已经很完美了。
彩彩真是好啊,想到这儿;我抱住她猛亲一口。
『嘤!』
彩彩登时万分娇羞,说:『怎么了,哥哥?我……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要惩罚我吗?对不起。』
我摇摇头:『说错了啊,彩彩立了大功一件。』
一个公主抱将彩彩搂住,我忘了这家伙实际上是头牛,登时满额头的冷汗了。
还真是重啊,就算是牛犊子也一样。
『呜呜……哥哥,我会减肥的啦。我知道,对于哥哥来说我很重呢。』
我苦笑道:『说什么傻话啊?彩彩是牛,要是跟人一样的体重。那不就成皮包骨了吗?刚生下来的牛起码都有五十斤啊!』
她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说:『可是哥哥嫌我重,爸爸说,我的体重以后还会翻倍的呢。到时候哥哥一定不要我啦,呜呜……』
我无言以对,于是找来了秤。给彩彩称了一下体重。
别看小丫头人形这么小一个,我抱着她,两人往秤上一站。重量加起来竟然有325斤。
所以说,彩彩已经不止200斤了吗?她再长下去,我怕是真的要抱不动了呢。
『哥哥……』
她可怜巴巴的望著我,最终;我抱著彩彩回到房间。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是不会不要她的。
我把彩彩丢在床上,找来大麻绳;把她绑紧,说:『彩彩是我的俘虏,没有钱;我就不释放你。不仅是这样,我甚至还要玩弄你啊。哈哈哈哈。』
彩彩的手腕被拇指粗的大麻绳捆住,勒的满是红印。她急促的喘息著,说:『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不会反对;彩彩喜欢当哥哥的俘虏。』
我:『……』
不得不说,怎么有种好像在夜总会的感觉?一个女人扭著身子,说今晚我是你的。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吧?就好像逢场作戏,其实谁也不爱谁;女人只是为了想要卖弄色相而卖弄色相。
真羞耻啊,对,我说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