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波铁定亏死了呢!
另外两人不管怎么说,该有的规矩,哪怕自己不知道嘛,何国平那里也会给提示一下的。
谁叫他是会长,又请余超帮忙的呢,不给辛苦费说不过去嘛。
但是王栋良就不同了,这辛苦费谁给?
尚主持?
不可能的!
哪怕峨眉那边再有钱,主持会出钱帮俗家弟子还人情么?
没见前些年,老王被绿的时候,虽然不知道是否真如网上所说那么惨,可方丈也仅仅只是口头上声援,说是会让其他师兄弟什么的帮助,但也没提给钱帮忙渡过难关什么的啊!
更何况王栋良背景不小,用得着尚主持那边出这个头么,那不是打脸是什么!
余超还不知道的是,尚主持这会儿正又惊又喜的呢。
喜的是门下居然有一个俗家弟子来头不小,指不定哪天就能用上这关系。
惊的是这事儿以前怎么没人跟他提起过呢?
真真是险之又险啊!
要不是有余超在,生死斗的时候,王栋良万一遭了东瀛人的毒手,即便没出事,但之后被又下阴招,接连两次遇到生死劫,这事儿该如何收场呢?
这麻子不是麻子,是坑人!
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啊!
不行,回头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所有人,再出一次这样的事,怕不是会被吓死呢!
暂且不提尚主持如何揪心,话又说回来。
正因为王栋良身后的背景不小,看样子应该是体制内的,这才是麻烦呢!
余超就是一个咸鱼而已,如今什么产业都没有,啥都不做,对方背景再大,可他用不上啊。
给钱的话,开玩笑呢,对方能够给多少,或者说多少都不合适,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
闹心啊!
算了,就当是卖个人情吧!
现在用不上,指不定哪天就能用上呢。
被欠人情的又不是余超,何必这么纠结呢!
想通之后的余超,干脆打开车门冒着小雨回到凉亭里去,至于房间嘛,哎,还得看别人来了后怎么安排了。
都没等田馆主他们收拾完走人,青城的人已经过来了,连同玄门协会的李秘书也带着人出现,忙得一塌糊涂。
余超是眼不见心不烦,只得躲了出去,反正这雨势渐渐小了起来,乌云也散开了,或许真如王栋良所说,过会儿就是雨过天晴呢!
等接到李秘书的电话让他回去后,青城别苑门口已经站了好多的特勤,余超都有心转身就走的,却被李秘书看见,跑过来给请了进去。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协调的,余超还好说,但蔡友亮和王栋良居然都没有查什么证件,一同给放了进去。
李秘书让蔡友亮二人先去一边歇息,反正外面四处都是人,看样子也是跟他们差不多,围成不少的圈子在那嘀嘀咕咕的。
随后余超跟着李秘书来到一间很大的会议室,好家伙乌压压一大片,起码三四十号人,什么样的都有。
身穿道袍的,袈裟的,老式大褂的,白衬衫的,t恤的,感觉跟鱼龙混杂似的,让余超眉头微皱,心中很是不爽。
开会?
这都多少年没有开过会了,如今又不用吃人饭受人管,还要过来听什么领导之类的讲话,烦的很。
更别提这些人吧,又不是同属一个单位,或者说各有来头,等会儿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闹腾的事呢。
余超本想随便找个偏僻的角落坐下,谁知李秘书却指着前方一个座位请他过去坐下,说是每个人都有规定的座位,不能乱坐的。
emmm,离着主席台只有两米多远,这是在别个大佬眼皮子底下啊,回头打个瞌睡啥的都不好办,这不是咸鱼能待的地方啊!
然并卵,形势没人强,这种场面可不是余超能做主的,更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乖乖听话服从大局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咦,郝真人,哈哈,你也在啊,这下子我可放心多了。”
郝真人的座位刚好碍着余超,闻声回头看向余超,站起身来跟余超打了个招呼,热情地请他坐下。
“余先生,安心坐下吧。我听说青城后山那边的阴气潮已经退去了,我等不需要再担心什么,就当是来开茶话会的好了。”
余超回首看了一圈,低声问道:“郝真人,既然如此,那何会长他们怎么没有出现?让我们过来开会,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郝真人笑道:“阴气潮的确被上天给按了下去,并且随后的细雨落下也会将残余的阴气给洗刷干净。
可是谁也不敢保证,在这过程中有没有动物或者植物受到阴气影响,而产生变异情况。
余先生可能还不了解一些个情况,不说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