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出大事了,还能是什么?
“派人去查……”
话说到一半,乌潜渊又咽了回去,改口道:“算了,招来捕风卫,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是。”
麻衣老者一溜儿小跑的离去。
……
“嗖。”
“嘭。”
“啪。”
一只大脚丫子踹开了一扇红木雕花门,赤裸着身子、浑身水迹的孙四儿光着脚从浴房里跑出来,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绽放的那朵红花,登时暴怒:“是哪个蠢货挑在这个时候摇旗……咦,不对!”
他是红花堂堂主啊?
红花响箭只有红花堂堂主与帮主能放。
帮主外出了,不在太平镇。
他这个红花堂堂主在泡药浴。
那这支红花响箭,是谁放的?
他努力回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张府附近驻扎了一支红花堂人马,那支人马的指挥调度权在大刘手中,但编制还在红花堂,他们也是有资格放红花响箭摇旗的。
张,张府?
孙四儿猛地一哆嗦,扯着喉咙咆哮道:“放三支红花响箭!”
话音未落,他已经冲进正堂之内。
几个弹指之后,他就拖着一把足有成年男子胸口高的门板大刀冲了出来。
适时,三支红花响箭不分先后冲天而起。
……
镇门处。
焦山站在城头,仰望着天空中绽放的三朵红花,眼神猛然一沉,他一拍箭垛,大喝道:“众将士,披甲执盾,刀枪入手,箭弩上弦,即刻起,未经本将允许,任何人不得出镇,但有冲门或翻墙者,杀无赦!”
“喏!”
低沉而雄浑的应喏声自黑暗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