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江海大学,那个时候,家里没钱,就把养的牛卖了,在找邻居东凑西凑的给她提供学费,剩下的就是陶紫菁只身一人在江海打工上学,日子虽然紧巴巴但是不至于把人逼到死路,但好景不长,陶紫菁的爸爸不幸得了一种怪病,有病就得治,岭南治不了,只能来省城江海求医。
仅有的地卖了,仅有的祖房卖了,就为了给父亲治病,一边照顾父亲,一边上学还要挣钱养活家,钱花完了,医院也不给治了,而且这种怪病根本查不出来只能延缓病情,所以陶紫菁就瞒着家里大学一年肄业了,开始找工作赚钱。
而陶紫菁的妈妈白天找兼职,都是那种临时工,个把小时的,挣了钱就赶紧回家照顾病重的老伴。
这一晃在江海也就大半年过去了。
洛宇辰听的很辛酸,当年他离开,是万般无奈,那时他十二,只能历练自己,哪有时间去找她,等自己混好了,他去了,却发现人不在了,四处打听也没人知道。
洛宇辰去找过陶紫菁这个事情,他没有说出,就让它留在心中吧。
陶紫菁是个好女孩,她以前留的是长发,而现在留了短发就是为了省洗发水,而她能在夜总会那种什么人都有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洁身自好没有学坏,也很是难得。
“辰哥,下车吧,我爸妈看到你肯定特别高兴。”
小溪村99号住户。
洛宇辰下了车。
这是一间小院,院子不大,就一条小过道而已,四处的围墙都是东倒西歪,院里只有两间房,一间大的还亮着灯光,一间是用砖砌起来的厨房。
陶紫菁道:“辰哥,这是爸爸的一位远房亲戚的家,他们去外地发展了,得知我家里的情况,所以每个月只收我们五百块,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