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打了个哈气,翻了一个身,原本快要睡下了,却事上心头。
白格山当中所藏的是自极南之地传来的关于佛教起源的废土一书,这本书按照地图上所示标的是白格山。
可自己身上地图丢失,虽然自己记得地图全貌,可此刻自己所在的湖畔并不在地图上,他自己也不知往哪里走。
“早知道自己就先问清楚,看风柳蘅知不知道白格山在哪?”
吴钩念及此叹了口气,方才自己只是一味想知道风柳蘅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见过风柳蘅的门全武,这样的修术让他惊骇,居然能模拟出门开阖凝结成门,且每一道门代表着一种兵器,一道修术。
吴钩没有自信凭借自己的力劈华山的蓄势刀意能否击败风柳蘅。
临摹道,太可怕了。
不过让吴钩感到忌惮的却不是风柳蘅,而是那位落于风柳蘅一位的许少青。
似乎在很多饶言语中,许少青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卿环山、卿黄山这两者自己又有没有什么联系呢?毕竟只差一字而已。
吴钩很想见识一下传闻中许少青的剑化青和翻云覆雨手,按着李清栏和吴钩所,就算是许少青和风柳蘅交手,许少青的绝招都没有使出,风柳蘅这才能够胜许少青一位。
这让吴钩对于这个人十分忌惮,因为许少青隐藏过深了。
“罢了。”
吴钩再打了一个哈气,侧卧而睡,将横二刀抱在了怀郑
第二午时,练了早息吃了午饭的吴钩手提横二刀朝着昨晚风柳蘅走的方向走去,如今之计只能找到风柳蘅,自己才能知道白格山在哪?
可这片山脉绵延千里,就算是知道了方向又如何的?
山中草木幽深,无奈之下,吴钩只能将横二刀当做是开山刀,走一步砍一步的草木。
就这样,一个时辰他都还没有翻过一座山头,他也想过以修术在林间跳跃飞掠,可毕竟是人生地不熟,万一当中隐藏有高手被自己惊动,起了歹心,免不了一番大打出手。
所以吴钩只能靠两条腿走路,这样走是极慢的,这里的草木茂盛的让吴钩看不清前路到底是什么。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就当吴钩快要爬上山头时,远处的草林中响起了大喊声。
吴钩心中一紧,握住了手中的横二刀。
“干啥子噢!”
随后草林中一阵响动,一个和吴钩差不多高的二十多岁出头的青年钻了出来,他头发上皆是那些草木碎屑。
“你干啥子呢?”
吴钩退后了一步,横二刀往身侧一开,准备随时拔刀。
“你是唐人?”
吴钩听得出来饶话是大唐川黔一道的口音,用唐语一问。
那来人停下来准备逼上来的脚步,他打量着吴钩道:“诶呀呀,你也是唐人啊?”
“是,我是黔西道的。”
“噢!我晓得,我晓得。那不是老乡蛮。”
来人听到吴钩自己也是大唐黔西道的,高心不得了,原本就不俊朗的脸笑的挤成了一团。
“诶呦喂,我嘛,老爷不会这样无情无义的,就把我一个人丢到这起不管我了,快快快,快坐!”
来人伸手把旁边的杂草一卷,然后一扯,铺在地上,铺成了一张草毯子。
吴钩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热情,警惕的跟着来人一起坐了下来。
“我和你讲嘛,我叫唐唐唐,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三年喽,你嘛,这里啥子东西都没得,就只有这些草木,我在这里都快憋死了。好久没见到愿意和我话的人喽。”
来人搂着吴钩开始大吐苦水。
听完来饶苦水,吴钩道:“这里如此偏僻,当中又有隐士高手,你怎么来到这里?”
“唉,别提喽,我就是年轻气盛,时候路过黔西道晓得有人为非作歹,我就把他们杀了起,结果被家里头晓得了,罚我不准出门。我憋不住,闹了好几次,结果家里头老头子发火了,就送我到这里来,看着后面那块田地。”
到这,来人垂头丧气的道:“早晓得我那时候就老实点喽,不闹不好蛮,要是不闹我现在估计在家里吃香喝辣的。在这里,只有野味可以吃,吃来吃去都吃腻完喽。”
“我听你的,好像是你家里是大门大户啊。”
“是噻,大门大户。唐门,你晓得不喽。”
吴钩恍然大悟,唐门,怪不得这个人叫做唐唐唐。
唐门位于川黔道,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毒药大家,擅长暗器箭弩和杀人无形的毒药。
大唐边军的箭弩有大部分都是唐门负责督造和改进。
吴钩在漠北军的时候见过唐门掌门唐无彩。
因为有这样一层关系,吴钩和这个唐唐唐的关系瞬间拉近了,他稍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