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失败了,请护住你侄子和香宜,不求他们母子荣华富贵,只求他们能够活下去。你可以将他们送往偏僻乡下,但我只求他们活着。”
李祺认真的和李清栏完这番话。
李清栏有些不耐烦的道:“你就这么想争夺皇位?如果你只是当一个安安稳稳的亲王,香宜他们母子能够荣华富贵的活下去,何必会去乡下受苦?”
王光年稍稍偏了偏头看着对面的两人,看上去公主和三皇子吵了起来,他不敢听到什么,也不敢看到什么,赶忙又收回了眼神。
“你还在为我举罪的事生气呢。”
李祺自嘲的笑了一声,举起酒碗自己喝了一碗酒。
“我过没樱香宜私下里和我过了,你举罪与我只是不想让我后面被朝政所累,下嫁他人。”
“那你就帮我这一次。”
“帮帮帮!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们两个为了个皇位争的个你死我活的,一个皇位就真的这样重要?做得好那便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忧下之事,受百官之气。做的不好,百官擅权,万民唾骂,臭名千古!”
李祺放下酒碗,他看着气愤恼怒的李清栏,舒心的笑了起来。
“怪只怪,我们身在了皇城里,姓了李。就算我不与太子相争,也会有别人与太子相争。”
“你听过养蛊。我就是蛊虫,太子也是蛊虫。可养蛊只能活下一个蛊虫。”
李清栏猛地拍了一掌桌子,她站起身来怒视李祺。
两人眼神对视。
最后。
李清栏拿走了桌子上的秘药,牵着自己的马往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