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十二站在烽火台上,看着自际绵延而来的烽火,道:“真是瘸子的屁股,邪门了。林叔如今的修为当今世上有谁能杀死他呢?”
曲长歌瞥了素十二一眼,道:“你整日混迹市井,学的这些打趣的话倒是挺有意思,我得让夫子让你给写本书,整理编辑一下。”
听闻此言的素十二,心中有所想,半响后道:“师姐,我去漠北一趟,要不你替我给夫子他老人家一声?”
“出门要与父母辞行,再与夫子辞行,这样的道理你就忘了吗?礼仪为我大唐之风,你如何忘却了这件事?”
在素十二身前凭空出现了两个人,一人身穿麻布衣,身材高挑俊逸,手持一卷书,另一位身穿素白衣,眯着眼睛,笑嘻嘻的人拍了素十二一巴掌。
“夫子,朝道师兄。”
曲长歌对着两人行了一礼,朝道还礼。
“还不行礼?”
朝道看向素十二,素十二也行了一礼。
“你想去漠北不仅仅只是为了林子无,还是为了林冷月吧?”
夫子捏了一下素十二的脸,直接坐在了烽火台上,晃荡着自己的腿,道:“我可听你连阴阳二气诀都暗自教授给了林冷月了。”
“七十二师弟,阴阳二气诀乃夫子所授,你方能习练。你教授林冷月其中奥义晦涩之地,若有不当,适得其反,此事为何不与子康师兄商议,如此也好让师兄助你护法。”
朝道顿了顿,继续道:“再者,阴阳二气诀为夫子秘术,你擅自授人,未得夫子所允,未与子康师兄所商,这是失了礼数。”
言罢,朝道一丝不苟的将手中的书卷敲在了素十二头上。
“师兄,我知错了。”
素十二对朝道摆了个求饶,低着头却对曲长歌摆了个鬼脸。
“这倒无碍,想来十二只是教授了习练秘诀,至于其中奥义晦涩之处倒是没有教授。”到这里的夫子,回头看了一眼十二,道:“想来那些奥义晦涩之处你自己尚未清楚。”
“否则啊,你现在也不至于还在致柔境界踏步。阴阳二气诀脱胎于无字书,威力不逊色于吴钩的那部八荒功,不过你倒是好心态啊,不急不缓。”
素十二讪讪一笑,自己是好心态,无非是自己疏于修炼。
“不过也好,若是求急,凭借你这样的资质走火入魔也不出意外。”
“夫子,您林子无真的死了嘛?”
朝道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的性子,夫子的冷嘲热讽让他心有怜惜,给素十二寻了个借口,岔开话题。
“对对对,夫子,林叔真的死了?”
夫子回头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冷哼一声道:“朝道还好,资质和胜雪差不多,你这个榆木脑袋就真的是榆木脑袋,资质不行,人也不聪明,不知道我当时为何会收你当徒弟。”
听到夫子又自己,素十二嘟囔着道:“您当初还不是因为馋我做的一手桂花糕。”
“要是早知道,你只会做桂花糕,我才懒得收你为徒!”
夫子气呼呼的站起身来,朝道赶忙道:“是啊,夫子,林子无是真的死了嘛?”
“他哪有这么容易死?他的资质不弱于你,悟性不弱于子康,习练的又是霸烈的皇极功当世没有人几个人能杀死他。”
“那为什么漠北被破?”
“我怎么知道漠北被破?呢不勒奇才学比你不学无术要强啊,如果他生在大唐,封侯拜相,名垂千古。可惜与野心勃勃。”
夫子伸手揪着素十二的耳朵道:“叫你抄书,你得老了走不动再抄,不好好读书,你看看你,除了玩就是玩,要不就是吃。真的是!”
“痛痛痛!”
素十二惦着脚尖,双手虚抚着夫子的手。
“也罢了,你那吃懒馋滑大部是和我学的。”
夫子松开了素十二的耳朵,叹了口气。
“你去吧,你想去看林冷月便去吧。吴钩如今深受重伤,林子无因当是被菩提寺给缠住了,漠北只能由他们两姐妹当家做主,你去也能帮帮手。”
素十二惊喜的笑道:“真的啊,夫子,您以前不是我没踏入抱一境,不得出京城嘛?”
“哼,那凭你的勤学苦练,一辈子都走不出京城。”
“那我走了!”
素十二不想在听夫子教诲,脚步一踏,飞身沿着下个烽火台而去。
“他倒是聪明了,知道烽火台最近。”
夫子冷哼两声,对朝道和曲长歌道:“十二走了,你们两个就陪我在这附近多走走吧,我记得这附近以前有个茶铺,里面的茶水和野菜不错。”
日行千里的李清栏,看见了际上如柱的狼烟,心中一惊,麻了半边身子。
“叔叔,饮歌、冷月。”
她拉住缰绳,呆在帘场。
那匹千里马喘着粗气,趁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