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靠自己了。”
刘照守在城墙上,周姐姐身穿铠甲手拿双板斧走了上来。
“刘哥,要不我和几位兄弟给你杀出一条血路来?”
周姐姐提着双板斧站在刘照身旁,看着城楼下的祭司,挥动了两下板斧道:“就那两个烧火棍大的祭司,我两板斧就能挡下来。”
城墙上旌旗猎猎作响,弓箭手箭在弦上,火油、滚石、檑木一应俱全,静候金帐王庭的攻城。
城墙下,云梯、绳索勾枪、撞车、盾牌手、弓箭手都在等着呢不勒奇手下大将淳太牢挥手攻城。
四十余岁,虬髯大胡须的淳太牢手持一杆囚龙棒,腰间配有丈二斩马刀,声音粗壮,看似粗莽,实则是个粗中有细的大将。
“别看那个大汉,那可是呢不勒奇手下第一大将,我和林帅年少时曾与他交过一次手,我一时疏忽,若不是林帅及时驰援,我便成为他的阶下囚了。”
刘照看见淳太牢几十年未变的样子,呵呵一笑,大声喊道:“淳太牢你我也有十余年没见了,上次我围了你的营地,现在你围了我的城,就看看你我之间,谁能真正胜一筹了!”
“刘将军,你我势均力敌,上次未尽兴,这次便尽兴一次了。”
尽兴与否,城破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