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般意气用事,师门知道定然要废掉你的修为。你与我回去,大不了日后的事情,你我推却了。”
“推却?你我什么时候未曾推却?师门如何听得见你我之言?今日那大唐百姓来为道门铺路,再登顶峰。这种以他人无辜性命铺路师门,我只当是我瞎了眼。”
言罢,沈推之马鞭一挥,奔向漠北城。
丰修之无奈,只得往千里走廊走去。
沈推之回头看了丰修之一眼,现在他们两人已经分道扬镳了。
无可奈何,无可奈何。
沈推之暗暗叹了口气,自己终究成了罪人。
他拜入道门时,家中耕田老父曾与他言,既然是修行得等道之人,便要以下苍生为重,不得做伤害理的事。
他已经知道自己道心受损,登不了大道。
“父亲。”
沈推之想起父亲对他一言,心中愧疚,当时若是第一件事便推脱了,今日也不会助纣为虐。
俗话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可现在亡羊补牢,已经晚了,道心损坏,那便是无可挽回,就如同时间一样,因为沈推之一人,已经死了数千人,数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