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刻!”
江暖和刘照都看得出杨一已经是强弩之末,再无前进的可能。
“将军保重!”
江暖道了一声保重,刘照提刀跃下城楼。
周姐姐板斧互相一碰,大叫一声:“你周爷爷来啦!”
鬼蜮七人使得是双刀,紧随其后。
“两位祭司,麻烦你们了。”
淳太牢的副将见刘照几人跃下城墙,请身旁两名祭司出手。
祭司点点头,身形高跃而起,衣袍飞展,手持骨杖,迎上刘照和江暖。
刘照手持龙头偃月刀,刀杆在双手中一滑,一刀斩出,迎杀向祭司。
祭司身化魔尊,迎向刘照。
两人对上一招,纷纷倒退数步。
周姐姐遇上的祭司同样也会身化魔尊,周姐姐的双板斧左劈右砍和他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上下。
鬼蜮七人手中双刀飞舞如同砍瓜切菜,将身旁金帐王庭刀盾手一扫而空,抬头再看缠着刘照的祭司,七人合鬼蜮七杀阵,杀向那名祭司。
刘照刀法使出之后连绵不绝,祭司纵然身化魔尊也难以抵挡,只能使出浑身力气,借住倒下的金帐王庭尸首化为僵尸纠缠与他。
“将军速走!”
鬼蜮七人十四把刀,刀道逼命,在祭司应对刘照时,刀锋临颈。
十四把刀斩落,却发现祭司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众人眼前。
“心!”
刘照龙头偃月刀反手挥出,挡下忽然出现的祭司一掌,鬼蜮七人变阵,双刀挥舞中,组成刀阵,在刀光中困住祭司。
抽身而湍刘照,想要随手一击斩下副将头颅,却发现副将身旁一名校尉目光有所不同,心中顾虑,手持偃月刀冲出中军当郑
“将军!”
杨一看见刘照,高心大叫起来。
“休走!”
淳太牢将沈推之的道剑砸断,追将上来,一棒砸下。
刘照单手握住偃月刀一端,脚步一滑,偃月刀挥出斩在囚龙棒上。
两人一击,不分上下。
“上马!”
杨一一声令下,两千余人爬上战马,其余战马已亡的漠北军卒见状,用身躯扑向金帐王庭合围的一侧,欲为杨一冲开一条逃出去的血路。
沈推之一掌拍在金帐王庭盾牌上,将盾牌后的五名刀盾手震飞,左脚一点,勾起一柄漠北刀,手持漠北刀和李清栏对视一眼,就近翻上战马,冲到杨一身旁。
“将军!”
杨一再看,淳太牢和刘照不相上下,刘照根本就无法脱身。
“公主殿下,请速去助刘将军一臂之力!”
李清栏点头,却被沈推之拦下,他道:“他们二人实力都为抱一境界,你我境界不够,擅自涉入其中,只怕会拖累刘照将军援救我等。”
“将军走啊!”
杨一副将见前方被漠北军卒冲开一条血路,时不可待,此刻不走就再也走不掉了。
“我来!”
李清栏气沉丹田,手持半剑,气运加身,漠北军卒军威寄于剑身之上,她功法急催,使的是她绝摘镇山河!
半剑凌空而落,气势非凡。
她将镇压山河之力,付之淳太牢一人之身!
淳太牢顿感周身凝滞,四周地面顷刻下陷。
半剑引动剑气,扑向淳太牢。
淳太牢狂舞囚龙棒,棒中有龙影浮现。
刘照乘机退去,护在李清栏身旁。
“落!”
李清栏面红耳赤,青筋暴起,将半剑落下。
半剑落在淳太牢灵穴上,淳太牢囚龙棒以囚龙之法对上一击。
这一击,威力之大,席卷四周,淳太牢所站之地,无一人存息。
就是此刻,刘照手挥龙头偃月刀,以极快的速度杀出一条血路,两千余上马的骑兵也只逃出了不足八百人。
“快走!”
杨一、刘照当先一骑,李清栏被众人围在中间,她使出镇山河与淳太牢对上一招,没有山淳太牢反而淳太牢之力反伤,此刻气血翻腾,头晕目眩,无比难受。
淳太牢见刘照冲出步阵,带着八百人离去,再度挥旗,金帐王庭骑军分出数千人追击而去。
“既然你们逃了,那莫怪我轻松取了漠北城了。”
淳太牢不想再看剩余的漠北骑兵被自己战阵屠戮,他们全军覆没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回到真正攻城的中军,对身旁副将道:“传令下去,收回防线,集中骑兵八万,带上干粮,一人两马在漠北城外三十里驻守。”
副将道了一声是,拔马回转,向远处走去。
淳太牢看着与周姐姐和鬼蜮七人缠斗的祭司,摇了摇头,道:“刘照已走,那被我夺下漠北城只是一个时辰或者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