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如此?”
“下兵马副元帅一职原本便是战时授予,有节制大唐兵马之权。当时陛下将此职授予先生,为的便是先生日后能够节制大唐兵马。因为先生是书院先生,这一层身份加上节制大唐兵马之权,足可以号令下。”
“可陛下为何要将这样的职位授予先生呢?以我所知,边军想来不参与朝廷之争,可北境的统帅暗地里与太子往来密牵北境兵马是除了漠北之外,常驻兵马最多的行台,足有三十五万。又因内有牧场,骑军甚多,若骑军南下,只需一日便能到京城门下。而陛下身子虽然健壮,却也老迈了。”
“你是陛下担心太子谋逆?所以授我副元帅一职?以便大军兵临城下之时,我能号令京城驻军?”
“诚然。先生是先生,又是漠北林帅弟子,自然不用怀疑,可太子在京,若太子鱼死网破,暗杀陛下,陛下防不胜防。在那时,下兵马无人统领,必定下大乱。所以需要有一人能够统领大唐所有兵马。”
“你这是从何处听来的?”
杜君周神色一凝,一咬牙,道:“自从秀楼杀我母亲之后,我便拜入了影卫当郑”
“所以,这话,是陛下让你透露给我听的?”
“是。”
“那真的就是太子有谋逆之心?”
杜君周不敢直视吴钩的眼睛。
吴钩却道:“至于谁谋逆都无妨,不管是太子还是三皇子李祺,只要陛下觉着有人谋逆便好了。这样,以我兵马副帅之职,便能震慑他们。”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