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的没错,确实是剥皮,自从苦境回到了唐国,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华秀山。
当时他想要折磨死自己,剥皮之痛他怎能不牢牢记住。
只是现在他修为还差上些。
“走,去喝酒。”
华秀山逃了,吴钩也追不了,现在只能去喝酒了。
“诶,对了,子佩,方才你师兄那一剑凶悍的很,偏偏你那一剑能够阻拦是为何?”
吴钩对念子佩方才的那一剑颇感兴趣。
“我师父我师兄的剑酷冷,若是过了不好,难有人克制他。所以我师父传我剑法春秋,用来在必要的时候克制我师兄。”
“对咯,刚才你不要出剑,那个华秀山绝对要受重伤嘞,那时候我们三个绷上切,有胜算得嘞。”
唐唐唐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飞刀,递给吴钩和念子佩道:“看哈看哈,我的飞刀上有血迹,是伤了他的。”
“当然了,只是赡轻了。”
唐唐唐耸耸肩,取出一块布,将血迹搽拭干净,然后放入炼囊当郑
“吴钩,我不知华秀山与你有深仇大恨,方才出手也只是大和尚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才救他一命,我做得不对,望你见谅。”
“没事,没事。我和他的仇恨自然是要我来讨,若是借助旁人之力,免得让下人笑话,我自己也讨的不开心。”
“不过,子佩啊,以后你遇见心思恶毒,与你为敌的人,就算不杀死他也一定要废掉他的修为,若不然这种人反而乘机偷袭你,得不偿失。我师父过的,不能对谁都仁慈。”
“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