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马带着我们回来,又不是我们要回来。”
“我好想见过你们。”
“是嘛?在哪啊?”
“在湖底。”
“湖底,那不是林家和你们菩提寺给造成的嘛?”
“林家?林饮歌是林家,可吴钩不是林家。”
“是不是林家又不是你的算。”
汉子侧过身,风从另外一面迎面吹来,然后扯紧了衣服。
诸成和尚绕道了迎风处给汉子挡风。
“你别给我挡风,你在湖底泡了这么久,一股子水腥味,难闻的很。”
诸成和尚闻言一愣,接着听到汉子道:“你们佛家相由心生,可我看你没有佛像啊?”
诸成和尚摇摇头,没有话,只知皱着眉头,看向前路。
老马走的很慢,慢到汉子一直打瞌睡,而诸成和尚一直看着前面的路,老马走一步,他走一步。
“我肚子饿了,寻点吃的吧。”
“这能有什么吃的?走了半只看见了鸟和飞虫。”
“再了,你这马松了缰绳就走得慢的很,想要去下一个地方就得拉住缰绳。”
“那就别拉了,让他自己想走哪就走哪吧。”
“那你就忍着肚子饿。”
“那就忍着吧,这还有个和尚,让他看见我们杀生吃肉就不好了。他现在可成佛位了。”
陈抚之哈哈一下,道:“我也曾与大佛杀生,今日却不敢在佛面前吃肉。”
“人生如此,如果今非昔比那是必然的,我们不变,其他东西都会变,不管是人还是草木鸟兽。哪有完完整整的原来我们怎样怎样的生活出现在当下?活在当下便是最好的了。”
这下轮到了汉子教陈抚之了,陈抚之只是哈哈大笑,不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