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你杀人了。”
那妮子见倒下的少年身上没有伤口,眼中雨滴大的泪水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打湿在干黄的地面上。
少年颤抖着爬将起来,妮子依着少年的胸口,对他了这句话。
吴钩看了一下唐唐唐,道:“这种事该怎么办?”
杀人这种事,吴钩碰见过很多,却没碰见一时热血、愤而杀饶少年。
唐唐唐耸肩道:“看这伙人是什么来头,如果是附近什么寨头的,恐怕会有人来寻仇。如果不是的话,他们只是普通百姓,怎么的都的都得报给县里,依着方才的事这少年少不了被抓捕归案。”
吴钩闻言,沉思一会儿道:“依我看那伙人无礼在先,轻薄女子。”
“咋子?你想帮那伙忙不是?”
唐唐唐听见吴钩所的话,就知道吴钩想帮这个少年的忙。
少年和那妮子呆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方才热血上头的少年已经变的是浑身冷汗。
“什么事!”
听得饭馆内的喊杀声,门外冲进来了五六个手持横刀的汉子,看着地上遍布的尸首,以及呆在当场的少年,瞬间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少年杀了他们。
“唉,高子。”
镇不大,街坊乡亲都互相认识,当中一个汉字叹了口气,想要拍拍名叫高子的少年肩膀,举到半空还是收回了手。
“给我抓了!”
几个汉字拿出绳子绑在了高子身上。
那妮子无力的跌倒在长凳上,死死拉住高子的袖口,一边抽泣,一边拉扯高子袖口想要让他句话。
“看吧,被抓了。既然被抓了就是衙署的事了。”
结果吴钩走上前,对那几个汉子道:“让我和这个少年话。”
那几个汉子见吴钩身穿锦绣罗袍、腰间配玉、悬有金鱼袋非是常人,对视几眼然后松开了高子,徒了一边去安抚那瘦黑汉子。
“我看你用刀用刀很顺,跟谁学的刀?”
“你出来让我听听,或许我能够帮你。”
听到这句话妮子蹦了起来,摇晃着高子。
高子渐渐回过神来。
吴钩伸出手来轻轻点在了高子的眉心,高子一阵刺痛,随后道:“我父亲原来是这附近文明的刀客,这刀是我和他学的。”
“会修行?”
“不,不会,只会用刀。”
“这是你第一次杀人?”
“嗯,第一次。”
吴钩走向那几个汉子,道:“几位可是要押解他回铜川县?”
“客家的是。我们是这里的不良人,我是不良帅,依着律法我们得把他押解回铜川县。”
他们几人在吴钩面前毕恭毕敬,毕竟见过一些世面。
“各位可拿着这块牌子下情。”
吴钩掏出的牌子是他那副元帅的牌子,现在他随身只带着两个牌子一个是下兵马副元帅,一个书院先生。依着情形看,现在下兵马副元帅的牌子要管用些吧。
“诶呦。”
那几个人看见了吴钩的牌子骇的将要跪下,却被吴钩阻止了。
“你们依法办事即可,只是帮我情,如此我不甚感激。”
吴钩笑的很醇厚。
然后掏出了两张钱票,一张是留给店家的,一张是给他们几位喝茶的。
绑了高子,剩下的尸首自然也会有人来处理。
最后只剩下了瘦黑汉子和妮子还呆坐在那,等着黑瘦黑汉子回过神拿着盆和铁锹把染血的土全给铲了出去。
第二,妮子替吴钩他们把马给牵了上来,吴钩悄悄递给了妮子一张钱票,对她嘱咐道:“你放心,有我的面子在县里,他不会有事。这张钱票你留着,以后有用。”
在马上唐唐唐问吴钩为什么要帮那叫做高子的孩子,吴钩道:“倒也不是帮,你看那孩子的刀法很厉害。在如此狭的空间,十多个人里面迅速拔刀,一刀致命,是个练刀的好苗子。”
“你不会是动了爱才之心?我倒是听那个什么赵一就是你动了爱才之心才去了漠北。”
“也不算吧。以前我也有过像他那样热血上头的事,算是让我想起往事了。再者却也有爱才之心,年纪轻轻刀法精湛,值得我培养。”
“这个少年杀心重了些。”
念子佩叹了口气,对这个少年的所为觉着十分可惜。
吴钩笑着对念子佩道:“你啊。你看看,你的剑每次都是废人而不杀人,以后若是碰见心思歹毒的,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别人可就乘此机会容易下死手哦。”
“饮歌现在是位将军了,你可不能表现的懦弱。”
念子佩无奈的笑了笑。
他也不知自己现在该干些什么,此次下山他师父给他的唯一目的就是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