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钩在今日表现的有些失礼,可霸刀却不能失了自己的礼。能够留存这么多年的宗门,人情世故自然做的也好。
不然在江湖上得罪的人多了,免不了被有心人算计。
柳擎阳在外掀起血雨腥风,掀的也大多是身家来历不明,背后洗不干净的人。那些名门望族也都是递了帖子过去的。
下午饭时,给吴钩送来好酒好菜,差人在一旁守着,吃完了,便收回去。
吴钩想让叶钗也同吃一些,叶钗却没有同意,是霸刀这是给吴钩准备的,并没自己的份。
柳擎山知道了这件事,倒也没有什么,倒是底下的弟子吴钩好生不懂礼。
因此霸刀对吴钩好感减落了,原本想着吴钩是新进的书院先生,又是江湖上用刀有名的江湖高手,自己等人能够和他多交流切磋。
在卸器壁下悟刀意的吴钩对此丝毫不知,他此次来霸刀也并不如他先前对唐唐唐和念子佩的那样,为了叶钗而来。
实际上只是有个由头来霸刀领悟刀意罢了。
虚伪。
对先前的卓长立有些许礼仪,带酒带肉的,心里想着也是自己毕竟身份地位与卓长立不同,为了显现自己的地位方才如此做的。
至于霸刀山庄,地位非同一般,自己也着实不知该如何礼仪相对,双方地位身份摆在那呢。
吴钩来这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两家饶倒也乐得轻松。
就这样过了几日,吴钩发现给叶钗送饼子和酒的就是自己先前在三刀镇住宿的饭馆的那个妮子。
“恩人。”
那妮子等着吴钩练完功,休息时,和吴钩聊了起来。
“怎么了?”
“前几的事,谢谢恩人了。”
那妮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吴钩还来不及反应就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县里了,按着律法,高子得秋后处斩。得亏恩饶牌子,县里才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但是得关上六年。”
吴钩眉头一皱,心中不悦,依着自己的想法重点就得是从军漠北,要不然就立即放人,自己也好安排。
现在当下自己在这卸器壁下还未领悟出霸刀的刀意,也不能亲自去一趟铜川县。
“那就好,你告诉他,他年纪轻轻刀法不错,日后得多加练习,不能耽搁了。”
吴钩嘱咐几句,心里打算着等霸刀的事了了之后亲自去一趟铜川。
起码在狱里面给他准备两把刀,练刀怎么可能没刀呢。
“他们一家怎么了?”
“那个少年热血上头,两把刀杀了十余人,被抓了。”
“是不是那个妮子被人欺负了?”
“你怎么知道?”
“那少年我见过。心性善良,也能忍,绝不是那种心狠手辣,视人命为草芥的人。能让这样的少年杀人,也就只有那妮子被人欺负了。”
“你对那少年来历清楚?”
“清楚。他现在在的那个旅馆的老板也就是他的岳父,也是他父亲的结拜兄弟。他和那个妮子定的是娃娃亲,他父亲在铜川县也是鼎鼎大名的刀客,只可惜年少时的刀伤复发,前些年死了。”
他们两人日日练功,也有些疲乏,现在乘聊起那少年的事休息一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少年每半个月要往霸刀山庄送风干的马肉,先前他见我坐在这里,就和我聊了几句。”
“后来我见他刀法不错多问了几句。想不到你也遇见他了,你的刀法很厉害传授了他几招?”
“没有,他没有修行修为,只是普通武夫。”
叶钗愣了一下,随后又道:“现在入狱凉也算给他好好了练武的机会。不定日后也能成为刀法大家。”
独孤午山带着李清栏行了数日,走到了南诏国境内,沿着怒吼的江水溯游而上,两岸碎石零散落下,陡峭的让人心惊。
“沿着河流溯源而上,依着目前的脚力行个二十来应该就到吐蕃佛宫。所去之地高山巍峨,雪山连绵千里,目之所及皆为雪迹。”
独孤午山指着远处际上冒出来一缕白雪对李清栏道。
他对这里了如指掌。
“我从未来过此处。但凭你带路同校”
李清栏手里提着剑,只觉着这里的阳光之盛将她晒黑了不少。
“前面的路常人如过险,我们施展行脚修术掠过,翻过几座山,就彻底步入吐蕃的地界了。那会儿看你欲往何处去,我要往雪山中行,继续修校”
两人修术飞掠,如飞鹰掠空而过,落则入蜻蜓点水,毫无踪迹。
“你为何要来吐蕃修行?衣寒雪胜你半剑,不止于此吧?若依着你与他之间的修为,年年更迭,胜负难料。莫不是为了早些日子你的那个女子?”
同行这些日子,两裙也聊得来,倒也成了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