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我们漠北军号称五十万大军,可是西线那些关隘的大爷们有谁能镇得住?原本就是扎进我们身子里面的钉子。除了刘照将军和师父,他们谁都不听,或许会卖我个面子,但又有何用?”
“你们两姐妹各统帅一军,正好节制他们。又可在军中立有威信势礼。”
吴钩对于军中之事了如指掌,自己以前在漠北军时有林子无做靠山,供他调兵遣将,倒也并无阻碍。可上次漠北城一役,彻底让他看清楚了西线那群饶立场。
“可我总有预感,父亲知意并非如此。”
林冷月有些预感,可她还不清楚预感是什么。
吴钩起身道:“算了,我洗个热沙浴吧。”
到这里,林饮歌和林冷月皱起了眉头道:“你别,刚才就闻见一大股臭味!”
吴钩撇撇嘴,他连日奔波哪来什么时间洗漱和换衣服?臭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供水的日子,他要洗澡只能洗热沙浴。
这是书院教给边军的洗浴方法,能够活血化瘀,行血走气,更能让将士身体保持干净,以防身臭带来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