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主谋是高甑生!”
杜九心说,感情你不是不招,而是说不出来话啊!弄得我还以为你连凌迟都不怕呢!
切枉我还赞你是条汉纸呢,浪费感情!不过,高甑生是谁?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想着,杜九看向李承乾,只见李承乾一副不解的样子,嘴里喃喃道:“高甑生为什么要陷害李靖呢?嘶!”
李承乾说着扭头看着杜九,见杜九疑惑的样子,就解释道:“高甑生是岷州都督,上回攻打吐谷浑时他也在,你应当见过!”
经李承乾这么一说,杜九也想起来了,哦是他呀,那次出征吐谷浑,他还被李靖罚过军棍呢!
难道是因为这事?想罢,杜九对李承乾说道:“据我所知,他与李将军不和!”
“哦?”李承乾疑惑地看着杜九,希望杜九说下去。
可杜九只是在李靖打高甑生军棍的时候路过,顺便听了一耳朵,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杜九也不知道。
与是杜九眨吧几下眼睛,词穷了,半晌,杜九憋出一句:“他被李靖打过军棍算不算?”
“被打过军棍的不知凡几,若是因此就结仇的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李承乾翻了个白眼,心说白高兴一场!
这时,李承乾的侍卫插了一句:“殿下,是否需要重新讯问?”杜九闻声扭过头,看向侍卫。
而那刺客先是听到了侍卫的话,心中正忐忑着呢,又见杜九转过脸来,当即认为杜九要凌迟自己。
刺客心下害怕,索性心一狠,咬舌自尽!
杜九被吓一跳,我凑,真狠人呐!你这是长痛不如短痛么?想法挺好,就是可惜了,没死成!
但见那侍卫两步上前,捏住那人的两腮,另一只手也不知怎么弄得,只听“嘎巴”一声,得,下巴又被卸了!
杜九都有些同情这个刺客了,这下巴就跟零件似的,说卸就卸了!
杜九摸了摸下巴,打了个哆嗦,心说不想了,越想越牙酸!
这时,李承乾说道:“不用了,处理了吧!”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去。
杜九愣了一下,恩?这就完啦?杜九又看一眼刺客,为其默哀,早知道就不拦着你自杀了,这下巴,白卸了!
想罢,杜九摇了摇头,转身跟上李承乾。
见到杜九跟了上来,李承乾开口道:“看来,我们不用去广州了!”
“那,回长安?”杜九听得此话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心说,这回可以回家抱媳妇儿了,一定给媳妇儿个大惊喜!
不成想却见李承乾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现在要在证据没完全消失之前赶到岷州!”
“哦!”杜九一听不回长安,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连走路都没了力气。
不过“岷州在哪?”杜九问着李承乾。
李承乾一个踉跄,猛地回头道:“有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大唐人士!竟然连岷州在哪都不知道!”
李承乾话落,杜九巨震,我凑你咋看出来的?
好在有斗篷遮挡着,李承乾未见到杜九震惊的表情。
这时,只见李承说着指向西方叹道:“唉,这么跟你说吧,路过长安!长安以西不到千里就是岷州了。”
杜九此时松了一口气,心道:吓死小爷了!话说,你说话能不能一气说完!
“我这不是,路痴嘛!”杜九尴尬的笑着,心说,小爷早晚会被你吓死!
回到驿站,杜九等人舍弃那些不会骑马的侍人,只轻装简行,匆匆赶赴岷州!
途径长安,李承乾果然守信,愣是没进城,杜九在心中感慨着,小爷也算有大禹三分之一的气概了!
半月后,一商队进了岷州城,商队头儿是个四十多岁的魁梧汉纸,守城的小卒还多看了两眼,道了声不像生意人!
商队头儿闻声瞪了过去,那守城小卒先是被吓了一跳,继而大怒。
眼看着就要打了起来,最后还是一个弱冠少年使了半匹绢,这才得以顺利进城。
进了城,寻了一家不错的客栈,这队人住了进去。
带着货物来到后门,随着店家的介绍选了一个厢院,付了钱,就将店家打发走了。
之后,众人拴好马匹,也不用言语,就默契的聚集在了一个房间内。
当然,货物上有个酣睡的身影,是被扛进去的,别指望这些粗汉纸有多温柔,这不,没走两步,那个人就醒了。
杜九悠悠醒来时,只感觉自己有些上头,想吐!
半晌,杜九反应过来,这哪是上头啊?这明明是大脑充血了好么!还有,小爷的胃啊!要吐了!
扛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啊?杜九刚要挣扎,就见那人将自己放到了矮榻上,一转身,不见了!
也不是不见了,就是这几个侍卫都差不多,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