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和地位。”
“普罗旺斯人已经快要被我们灭国了,你没有必要效忠一个已经垂暮的君主,相信我的话,投降我们的普罗旺斯人尚且能够获得他们永生无法想象的财富和荣耀,何况你是一个伟大的伦巴第勇士。”伦巴第守军指挥官越说越激动。
亚特脸色越发阴沉,倒不是因为伦巴第守军指挥官劝降的话,而是他听见了“瓦德?伯雷”这几个字。
“奥多,放火!”亚特对墙下的奥多一声喝令。
奥多早已经带着士兵点燃了火把,听见亚特一声令下,奥多带着七八个士兵将燃烧的火把抛向了内堡墙根下的柴火堆。
火把顺利地落到了内堡柴堆下,火苗跳动着接上了枯枝一点点将柴堆点燃,不一会儿就开始升起烟尘,紧接着就是腾起的烈焰......
“所有人给我盯紧内堡大门,一旦敌军冲杀出来,立刻予以斩杀。”亚特一声令下便转过身看着南方的索尔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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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庄南方三英里处的道路岔口,雷德勒住缰绳,身下战马嘶鸣着扬起前蹄停在了安格斯的身前,“军士长,有一支身份不明的骑兵队伍绕过贝里昂大人的军队从东南方一条猎人小道穿插了过来,十人左右,吕西尼昂长官正带着几个哨骑与他们周旋。”
安格斯将水囊挂回了腰间,转身对菲利克斯令道:“菲利克斯,吹号集结。”
菲利克斯的侍从取下了牛角号,鼓着腮帮吹出了低沉的集结战斗号音。
不一会儿,贾法尔领着一个哨骑从西边的巡哨位飞奔而来。
“安格斯~大人,怎么~了?战斗?”贾法尔拉住缰绳转了一圈,操着不太娴熟的勃艮第语问道。
“伦巴第骑兵躲过了贝里昂大人的封锁,从东南方绕了过来,估计是来驰援农庄候台哨站的,吕西尼昂已经将他们拖住了,我们得去赶走他们。大人说今天就会攻下内堡,我们不能让敌人知道内堡还有伦巴第守军顽守,这样他们才能死心。”
“走~战斗!”贾法尔听懂了安格斯的话,抽出了腰间的长柄战锤。
安格斯跳上马背,领着五六个哨骑朝东南方杀去......
在哨骑队组成的屏蔽线更南方,贝里昂子爵派出了一支一百五十余人的军队在伦巴第军队通往农庄候台哨站必经的道路上驻守着,同时其他方向的几支普罗旺斯军队也做出了要攻打索尔堡的样子,正是由于有贝里昂子爵派军队全力牵制索尔堡的伦巴第军队,这两日亚特才能不受干扰地攻打农庄及周边的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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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拉回农庄内堡战场,内堡附近警戒放哨的士兵全都撤到了外墙上,因为燃烧的火焰和浓烟已经把整个内堡笼罩了,柴火燃尽之前里面的伦巴第人估计是跑不出来了。
不过这圈火一时半会也不会熄灭,因为这里是丘陵山区,最不缺乏的就是用来生火的干草木棍。
内堡中,二十来个伦巴第守军正感受着温度的陡然高升带来的窒息感和呛鼻浓烟的折磨。
一个上午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垒筑墙体的条石已经在火焰的炙烤下微微变色,而堡内的空气也被条石传导的热气引燃。
“水,我要喝水,给我水!”一个伦巴第士兵掀开了自己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衣甲,吵着要喝水解热。
但是内堡中囤积的饮水有限,为了长期坚守不可能一下子全都让士兵用了,所以伦巴第指挥官断然回绝:“喝光了水,你拿什么坚守待援?”
另一个士兵反驳道:“大人,再这么热下去不喝水,大家都得变成烤猪。反正是死,不如喝够了水再跳进火堆中,那也比活活渴死要好得多。”
“你敢扰乱军心?不怕我一剑剁了你的脑袋!!!”指挥官开始拿出往日的淫威镇压士兵内心的躁动。
威胁了几句指挥官又放缓了语调宽慰道:“伙计们,你们再坚持一会儿,我们的援军肯定快到了,别忘了我们身后还有一支庞大而战无不胜的伦巴第军队,只要大家坚守住了这场战斗,我定会为大家请求封赏,想想你们家乡的妻儿子女都在等着你们带着战功和赏赐回去......”
指挥官用南方伦巴第的援军抵消士兵心中的绝望,再用战后丰厚的军功战赏激活士兵们的勇气。
在指挥官的慷慨激昂中,伦巴第士兵的勇气和坚韧几乎重燃了起来。
直到内堡外传来了一阵伦巴第语,“施米特男爵,我是索尔堡的骑兵队副队长佩德罗,你们出来吧~我们失败了~普罗旺斯的军队封锁了救援的道路,冯比伦子爵派我们来看看你们是不是~”
亚特没让这个俘虏的伦巴第骑兵继续说下去,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膀,“军士长,把他带下去。你也下去包扎伤口,这里天气炎热,可别让创口溃烂了。”
然后亚特扯着嗓子对内堡吼道:“施米特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