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保持一致步调,一边对跟随左右的几个军官下令。
前哨队迅速分作四个部分加快步伐朝伦巴第人奔去。
“抵近伦巴第残敌左前翼后,科林第一中队靠前、图巴第二中队居后,先挤压残敌外阵,再用盾阵围歼。若是有零星敌人脱离军阵,不要追击,自有骑兵会收拾他们!”奥多猛跑着抵近伦巴第人,口中对身后的两个中队进行战前最后的部署。
百十步距离也就一个照面的时间便冲到了。
奥多抽出腰间囊袋中的两柄飞斧,左右手同时扬起借着快跑冲锋的势力朝二十余步外的伦巴第敌军阵中投掷而去。
飞斧在空中转着圈砸进伦巴第人阵中,一柄劈中了一个普通伦巴第士兵的胸膛,砍断了他几根肋骨,胸肺被砍破,血沫从创口中流了出来;另一柄飞斧砸到了重甲步兵的铁盔上,直接将那个倒霉家伙震晕倒地。
“投掷飞斧!!”第一中队长科林见奥多投出的两柄飞斧砸中了两个敌人,也下令让自己手下的士兵抽出腰间配发的飞斧朝敌阵中飞掷而去,虽然普通士兵没有奥多那样的力气和准头,但是十几柄飞斧迎头落地,密集阵型中也有四五个伦巴第士兵应声倒地。
“盾阵!冲阵!”奥多一声令下,然后提起了手中镶铁橡木圆盾,朝伦巴第人的左前翼碾压过去。
伦巴第残军阵营中,冯?比伦在几个亲兵护卫和十几个板甲重步兵的掩护下朝着密林拼命冲击,而外围的几十个伦巴第普通士兵已经被围攻上来的黑袍兵彻底咬死。
见周遭已经被追上来看看黑袍敌兵合围,一个伦巴第军官心知率军突围已成空望,他挤到了冯?比伦的身边焦急地说道:“大人,已经不可能全部突围了,您赶紧上马突围吧,我带着士兵们掩护您突围。”
一向沉稳持重的冯?比伦此刻也有些慌乱了,他本想带着着几十个士兵和剩下的精锐板甲步兵一并突围,这样回到南方以后他还能借着这些精锐勉强恢复实力,但是目前来看,这个愿望也无法实现了。
“我不能抛下士兵们独自逃命!”冯?比伦对军官说道,他不想让手下人觉得指挥官是贪生怕死之辈。
“来不及了大人,要是您都被抓住了,我们才是真的惨败。”军官一脸真诚地说道。
“我是您的护卫骑士,让您活下去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职!”
“如果我还活着,请您不要忘记我~”
得,这个军官原来是为了给自己留了一条生路——只有作为封主的冯?比伦子爵能够活下来并安全返回南方,他这个骑士军官才有可能获得救赎的机会。换言之,一旦冯?比伦安全离去,他立马会放下武器向敌人投降。反正只要有人支付赎金,作为贵族骑士的他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冯?比伦假意推辞了几句也就听从了手下的建议,骑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战马,在几个亲兵护卫和十几个精锐板甲重步兵的拼死掩护下从围拢过来的敌军包围圈中撕开了一个裂口,从裂口中纵马飞奔出去,朝西南方逃去~
“冯?比伦逃了!!!”眼尖的杰森看见了敌阵中冲出了一支骑队,看见了被众人护卫的指挥官。
“想逃?没那么容易。”亚特冷笑一声,跳上战马。
“传令战兵快速肃清残敌!让军士长带哨骑队随我追击!”亚特对杰森吩咐一句便猛踢马腹,战马嘶鸣着朝冯?比伦逃跑的方向追去。
路过军团骑兵队的时候,亚特对骑兵队长说道:“艾伦大人,敌军指挥官突围了,我要带兵追击,请你跟我一起追击残敌。”
骑兵队长看了一眼已经跑出三十余步的冯?比伦率领的少量精锐,又看了一眼被骑兵围在中间无法脱身的伦巴第大部残军,犹豫了起来。
亚特看出了骑兵队长并不想去啃硬骨头,说道:“我带人冲在最前面,你负责支援我就行。他们身上肯定带着大量的钱财,抓住了冯?比伦所有缴获的钱财全都归你。”
骑兵队长本来不想再去追击冯?比伦,一则因为今天他已经斩杀了足够的敌兵,军功肯定不小。二则是他手下的骑兵还在堵截伦巴第残军大部人马,不想轻易抽身。最主要的是他也知道冯?比伦身边的护卫和那群骑马的板甲重步兵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弄不好他又得战损不少士兵。
不过亚特提出率兵首冲,自己只是支援作战,加上“金币”二字的诱惑,他很快做出了决断,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传令,留下骑兵第一中队继续合围,其余骑兵全都撤出跟我去追击冯?比伦。”
于是,军团骑兵和前哨哨骑队共四十余骑朝奔逃的冯?比伦追去……
…………
正午,当南方设伏的东部军团长觍着脸回到索尔堡的时候,一场惊险异常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索尔堡的城墙上插上了东部军团的旗帜,围攻数月的索尔堡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复了。
索尔堡城中领主大厅,杰弗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