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自己的罪责。
但是无论如何降爵甚至夺爵的责罚估计是少不了了。
巴泽尔离开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他看向亚特时眼角露出的杀意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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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木堡领主府邸二楼公事房中,罗恩、贾法尔、斯坦利(侍卫队士兵)三人直直端地坐在亚特对面的矮凳上。
亚特扫过三人的眼睛,冷冷道:“巴泽尔必须死!”
三人静静地等待亚特的下文。
“我之所以放他离开,是因为我不想那个杂种死在我的领地中或是被人知道是我杀了他,这样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的对手也迟早会拿这件事对付我。”
“不过打蛇不死反被咬,巴泽尔绝对是一条毒蛇,所以我们必须打死他。”
“现在巴泽尔已经离开了我的领地,也是他可以下地狱的时候了。”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挑选你们三个去完成这个任务。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一起制定一个妥善的计划。”
“我有两个想法,其一就是让他死在自己的领地,他平时为害一方仇人自然不少,这样我们的嫌疑也就小了一些,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第二个想法就是让巴泽尔死在温切斯顿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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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释放的第五天,巴泽尔根本来不及养伤蓄力,他要忙着为自己洗脱罪责。
巴泽尔是个暴虐无德的人,但他不是一个愚蠢之辈,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去复仇,而是筹集足够的钱财送到宫廷权贵们那里打点,以期能让宫廷权贵们在金饼银币的驱驶下替自己开脱。
但是平日里巴泽尔一贯的挥金如土过得极尽奢华,所以金库中根本没有太多的储备,加之之前为了赎回自己,把容易变卖和折价的贵重物品都拱手送给了巡境官,现在巴泽尔一时间根本拿出不填满宫廷权贵胃口的钱财。
不过,巴泽尔想到了自己的“盟友”,这些事情他们也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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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切斯顿庄园,巴泽尔与老迪安正在激烈地争论。
巴泽尔将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摔碎,忍着全身的伤痛吼道:“老杂种,平日里抢了钱财你们可没少分,如今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你却告诉我没钱?我TM告诉你,十万芬尼一个铜币都别想少,若是真把我给惹急了,我直接把你们也捅出来,到时候宫廷责罚下来我顶多就夺勋削地,恐怕你们迪安家族就得灭顶!”
老迪安还真担心巴泽尔疯狗乱咬人,赶紧起身扶着巴泽尔连声道歉,“巴泽尔大人,您不要生气,我绝对没有坐视不管的意思,我们是盟友,您的安危就是我们迪安家族的安危,我怎么可能不出钱出力?”
“哼!出钱出力?我被那个疯狗巡境官扣押的时候怎么没听见你迪安家族有丝毫动静?你还真不怕我把你们给捅出来?”巴泽尔瞪圆了眼珠盯着老迪安。
老迪安默不作声。
“行了,你别TM在这儿拖延时间,若是宫廷定下了我的罪责,再想运作就来不及了。最近这两天我必须赶赴宫廷,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十万芬尼,快点!”巴泽尔将手伸向了老迪安。
老迪安抬头看了巴泽尔一会儿,解释道:“巴泽尔大人,我是一个商人,商人不可能把钱放在金库中生锈,您突然让我拿出十万芬尼,我如何能拿得出来。”
“别废话,你现在能拿出多少钱?”
老迪安伸出了两根手指,“两万芬尼,我手里只有两万芬尼的货款,剩余的钱我想办法筹集后给您送到贝桑松。”
巴泽尔解下腰间的剑“啪”一下拍在了老迪安面前的桌子上,威胁道:“五万芬尼,天黑前给我准备好,否则我就自己动手拿!”
老迪安摇着头去给巴泽尔准备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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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落日余晖。
温切斯顿庄园东北方,巴泽尔返程的必经之路上,三个身穿衣甲、头戴黑巾的身影潜伏在道旁的灌木丛中,道旁两侧还有十二个手持剑矛刀斧的悍匪跟随。
“雷多安,这些人是否绝对可靠?”罗恩对身旁的匪首雷多安问道。
“小管家,您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亲信,绝对信得过。”雷多安对身旁的年轻人恭敬有加。
蒙面年轻人点了点头,稍微放大了声调:“你们一会儿给我拿出拼命的本事,事成之后我家迪安老爷一定不会亏待大家。”
话音刚落,一个摸哨的悍匪就跑了回来。
“大首领,肥羊过来了!五个骑手。”
“所有人准备!”埋伏在道旁的人纷纷压低身躯,没入灌木草丛中......
过了一会儿,道路西南方响起了马蹄踏地的啼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