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柄铁头圆锤,在身下战马的嘶鸣奔跑下雷耶克扬起手中圆头重锤从下往上抡起,然后画着圆圈的朝一个奔逃的西军背影砸去。
砰~一声,那名逃跑西军的脊柱被生生砸塌,背后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大坑。
砸死了一个奔逃的敌兵,勒住了缰绳停止了奔跑,然后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仍在聚团在指挥官身旁持矛顶盾死守不降的十来个西军,雷耶克拨转马头踢马回跑了数十步,然后跳下马背丢开缰绳,双手握住了长柄重锤的尾柄,拖着重锤朝聚集的西军助跑冲了过去。
十来步的距离让雷耶克蓄积了足够的力量,当冲到西军跟前两步的时候,雷耶克大吼了一声,将身后拖着的长柄重锤抡起斜上砸去,重锤带着风啸声砸上了西军的盾墙,盾牌后两个西军瞬间被砸翻在地,盾墙出现了一处裂口。
雷耶克趁势再次反向抡起重锤又是一击,只听见一阵盾破骨裂的脆响......
雷耶克的指挥才能或许平庸,但作为一个靠战争生存的勇士,他的个人战力是无可挑剔的,雷耶克仅仅用了两锤便砸破了西军的盾墙,周围游弋的骑兵也顺势踢马举剑冲进了西军之间......
八十三个西军散兵,面对二十来个突袭骑兵的冲锋,不到一顿饭的时间就被彻底击溃。
地上留下了三十几具躺尸,剩下的都拖伤带残逃回了西城外的西军大营......
天黑之时,威尔斯军团骑兵队已经彻底占领了此处营地。
“雷耶克爵士,你赶紧率领小队骑兵继续屏蔽右翼,大人的队伍距此仅一英里了。”骑着黑色战马的骑兵队长吕西尼昂对雷耶克吩咐道。
雷耶克大声答应,然后将重锤扛上肩,跨上了手下牵过来的战马马背,领着小队骑兵朝右翼奔去。
雷耶克的身影刚刚模糊,瓦尔城东一英里外的地方就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火光,起初仅有十余点火光,接着就有一两百支火炬出现在左右两侧,最后突然一大片火光出现,上千支火炬出现在了暗夜旷野里。
瓦尔城头的瓦尔特男爵悬着的心放下了,以他的经验估计至少得有一千五百支火炬才能发出那么大的火光。换而言之,友军的援兵人数至少在一千五以上,而且大军的两翼还是一两百支火炬。
瓦尔特在思索究竟是哪支援兵能有一千五百人以上的规模,要知道整个东境边军(防备施瓦本人的常备军团)也不过两千二百余人。
瓦尔特实在想不起,不过这个时候是谁的军队都已经无所谓了,他只知道瓦尔城肯定能守住了......
旁观者迷,当局者清。
对于这场计谋,身在威尔斯军团的军官士兵们心里其实是没底的。
至少科林和韦玆两位旗队长是没底的。
韦玆走在第三旗队的右翼前列,与走在第二旗队左翼前列的科林隔了不到五步远,两位旗队长都有一个共同的姿势,他们左右双手都举着一支燃着火光的火炬,连背上都绑着一个支加长的火炬,看起来颇为怪异。
他们身后的旗队士兵也隔着两人宽的距离,右手持矛左手举火炬,背上也都绑着一支火炬;少数没有持矛的军官更是同科林韦玆一样举着三支。
“科林兄弟,你说邓尼斯那个家伙出的这个馊主意真的能骗得过敌人?能扰乱敌军军心?”韦玆的双手晃了晃手中的两支火炬,又抬头看了一眼绑在后背上的那支长柄火炬。
“谁知道,我估计还是能有些用处,不然大人也不会采纳,不过这个诡计也就能在今晚骗过敌人的眼睛,明天一早还是得暴露实力。”
韦玆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科林的观点,“邓尼斯那个家伙就靠一张嘴皮子骗人,每次他来我旗队给士兵们聊天都是唾沫满天飞,每次都要把大人和两位副官一通吹捧。我们都很敬佩爱戴大人及两位副官,但向他那样吹捧的话我还真说不出口。”
“就是,那些思政吏员除了油嘴滑舌什么作用也没有,可士兵们偏偏就喜欢和那些家伙打交道!”科林也发了两句牢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到了瓦尔城东门外一英里的地方。
“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军帐间隙扩大两倍,每个小队升三堆篝火。”
“停止前进,就地安营......”
军团指挥营帐的几个传令兵四处游走奔告。
“扩大间隙?”
“每个小队不是一堆篝火吗?怎么突然要生三堆篝火了?这得烧多少薪柴?”韦玆不解地看着科林。
科林耸了耸肩,“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传令执行吧!”
“各中队停止前进,就地扎营,间隙扩大两倍,每小队生三堆篝火。快!”
科林和韦玆刚对麾下士兵发令,亚特的贴身侍卫马修就跑到两人身边传达第二道命令:“科林长官、韦玆长官,大人有令,各旗队抽调两个中队营外半英里戒备巡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