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也奇怪了,那个杂种之前还喊着要我们的命,怎么反倒主动将野猪还回来了”返回营地的路上,伯里反复不停地咕哝道。588nel不时回头看看那头四肢被绑在木棍上由两个士兵抬着的野猪。
走在前面的汉斯默不作声,他并没有因为“抢回了”猎物而感到高兴,他正在考虑如何向亚特交代那一个被山里人射杀的倒霉士兵,更让他伤脑的是哪些土著居民让人费解的反应。
汉斯事先知道南方有这样一个土著部落,在临行前亚特专程交代尽量不要靠近那群人的地盘,避免与他们发生冲突,若有异常立刻回报山谷。
“哎,我说你小子,我问你话呢,你这么跟个聋子似的。”伯里快步跑来追上了汉斯,拍着他的肩头问道。
汉斯回头看着躺在简易担架上覆盖着麻布的士兵尸体,随即开口对汉斯说道“我早跟你说过,不要去惹那群山里人。现在你说怎么办,还没见到伦巴第人,先死了一个战兵,大人必定会责怪我们”
看着一脸焦虑的汉斯,伯里脑中突然灵光一现。道“要不我们就说这个家伙是在打猎途摔下山坡,不小心被木桩刺穿了脖子”
汉斯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傻子一样盯着伯里吼道“你以为中军那些大人是傻子吗这么明显地箭伤都看不出来”汉斯甩手而去。
伯里摸了摸后脑勺,轻叹一声,“我这好歹也算是想了一个办法吧吼什么”
第二日,汉斯便派了几个士兵返回山谷,将此次的情况写在桦树皮上让士兵一同带回去交给中军。一起回山谷的除了此前小腿受箭伤的那个家伙外,还有此次不幸殒命的士兵。
数日后,返回山谷的一个士兵被传到了木堡领主府邸,早已等候在府邸门口的罗恩一脸严肃。
傍晚时罗恩将南方哨卡传回的消息禀报给了自家老爷,在得知南方前哨一死一伤的消息后,亚特泛起一丝怒气
“一会儿进去以后用最简短的话把情况说清楚,伯爵大人心情不佳,不要啰嗦。”罗恩淡淡地给面色紧张的士兵下令。
“是是,罗恩大人”
“慌什么跟我来”
罗恩将士兵领进了府邸一楼的公事房中
“伯爵大人,情况就是这样。我们与那些人对峙了一番,他们不旦让我们安全地离开密林,还将猎物归还给了我们。但在对峙的期间,山上好像不时传来一阵短促交谈的声音”
亚特缓缓放下手中的桦树皮,将目光落在了士兵的身上。
“对方有多少人,武器装备如何”片刻后,亚特开口问道。
“回伯爵大人,那些人都隐藏在密林中,无法判断。但从他们声音判断,大致有四十人。”
“四十人”亚特微微沉吟。上次自己带着罗恩几人也遭遇了这群神秘的家伙,但幸运的是这些人并没有为难他们。
亚特原本也没想着急收拾这支部落,如今这些人竟然敢公然出手杀人,想来势力必定不弱。一旦让这些伦巴第人长期盘踞在此,到时候免不了多生事端。
随即,亚特吩咐士兵立即更换马匹,返回山谷南边通知汉斯,让他时刻戒备那支躲在暗处的人马,谨防被袭。
第二日,亚特便将安格斯与卡扎克两人叫到了山谷木堡,打算与二人商议一番,是否派兵将那群盘踞在山谷南端密林中的野蛮人驱逐出去。
“大人,按照您的说法,那群人战力应该不弱。他们既不与我们发生正面冲突,又不让我们靠近他们的领地,也许这些人也是为了躲避伦巴第的通缉才躲到山里去的。”坐在桌边的安格斯分析道。
“军士长,你说的不无道理。这些人明显是刻意躲避什么”亚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能够放弃那片肥沃的盆地躲进深山的人,相必也是在逃避。
“大人,我倒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片刻后,一直听两人交谈的卡扎克开口说道。
“说来听听。”亚特手指敲打着木桌。
“既然这些家伙有一定的战斗力,人数也不少,我们何不尝试着将他们召入您的麾下。这些人对南边山谷的情况肯定比我们了解得更多,如果他们愿意效忠于您,对日后南边山谷的建设也许会有帮助。”
“若是他们无意效忠于我,那又该怎么办”发问的是安格斯。
“非友即敌那片地方我必须在伦巴第人插手之前绝对控制,他们若是不肯归降,那便自取灭亡。”亚特不打算在边境地带留下祸患。
伦巴第绝非羸弱之国,数年前半个普罗旺斯险些被伦巴第吞并,他们的战力是强横的,既然他们已经盯上了新生的勃艮第侯国,那这片肥沃的山谷或许已经成为了他们眼中的肥肉,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第三日大早,威尔斯军团一百战兵在连队长科林的率领下集结山谷木堡,随同战兵前来木堡集结的还有五十名弓弩手。
罗恩轻轻推开了府邸二楼伯爵私人武器室木门,“老爷,科林和史密斯已经集结完毕,是否可以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