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过,给种师道的盖棺定论为忠宪。
“令亲从官抬棺而行,至勾注山下。”赵桓叹气,走出了灵堂。
从大同府赶到勾注山下,需要约四天的时间,正好赶上头七的日子,赵桓令亲从官抬棺,又令永定军开路向着勾玉山下而行,再令工赈监之人修缮陵寝为小雁门山的模样。
沈从扛上了刻好的墓碑,他是种师道义子,这个墓碑只有他来抗。
按制赵桓是不能送种师道出城,他看着那些文武官员站在灵堂外,大声的说道:“你们呢,都去送送种少保,都去,都去。”
赵桓挥了挥手,走向了大同府的城楼。
他站在城楼上,看着送行的队伍越走越远。
他不是没有打破常规的勇气,也不是为了维护什么帝王的尊严。
只是因为种师道的一生是个守规矩的人,他到现在记得,当时推种师道的转椅,多次被赵英阻拦。而种师道那句折煞老臣,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还有临终前,守着人臣的本分。这一切赵桓都记得,一辈子都不敢忘。
这么守规矩的一个人,如果自己打破了规矩,反而会让种师道地下难安。
“唉。”赵桓叹气的看着远去的队伍。
他恍恍惚惚闯进大宋以后,一直是种师道帮衬着他,就连现在用的兵,能打胜仗,打硬仗的军卒,都是种师道勤王带来的十万永定军。
“官家,韩世忠的军报。”赵英走到了赵桓面前,递了个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