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切的打算落到实处。
赵桓怒气冲冲的说道:“让朕生气的是宗泽居然为一些官员求情,并没有将一部分人送到汴京,说眼下荆湖局势未稳,让他们将功赎罪,说他们是被迫参与其中,在荆湖水军到了之后,也积极展开了抗疫、安民。”
“他们早干什么去了!”
赵桓对此极为愤慨,但是宗泽是他钦定之人,他将荆湖两路全权交给了宗泽,此时也只能生气,等到宗泽归京叙职之时,再好好问问此事。
李清照这才知道官家心中到底在置什么气,说到底还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老掉牙的事。
她笑着说道:“官家,臣妾以为荆湖之事,只有宗少卿最清楚,既然宗少卿将其留下,证明他需要这些人留下做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赵桓看着夕阳西下,不知不觉他已经在崇德门的五凤楼前,站了一个时辰有余,落日的余晖将整个汴京染成了金黄色,随着人群的逐渐散去,陡然的静谧让赵桓沉醉在落日之中,充斥着一种繁荣的安详。
赵桓摇头说道:“朕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朕就是恨那些人得不到惩处!前段时间宗少卿上了押解归京的名录的札子,朕一心想去鄂州看看,到底还有没有漏网之鱼,被朝臣们拦住了。若让朕到了地头,朕非把他们都剁了不可!”
“哈哈!”李清照终于憋不住,笑的甚是开心,她刚才还夸官家成熟,结果官家还是如同赤子顽童一般。
治国,哪里有简单的一刀切,那是懒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