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骑上一匹战马的千夫长哈日巴,看着麾下精骑被七名燕国重步兵杀的血流成河,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李斌、孙熊、方虎、秦琼、尉迟恭、典韦、许褚七人简直如同七个杀戮机器,几乎每挥动一次武器,就有一名南羌族精骑命丧当场。
短短时间,哈日巴麾下的精骑就已经死伤了一地。
百夫长脱仑这时催马来到哈日巴身边,“千夫长,不能继续这么下去,敌人根本不惧骑兵的冲击,再如此硬拼,五个百夫队就要拼光了。”
哈日巴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迹,恶狠狠的说道:“今天就是整个千夫队拼光了,我也要把这七个燕国重步兵的脑袋给砍下来!”
说完哈日巴挥着手中的长斧,催马又一次冲向了李斌七人,不过很快哈日巴又一次颇为狼狈的退到了后面。
这次哈日巴对上的是方虎,结果被方虎几下就砍掉了胯下战马的马首,可能有了刚才的经验,哈日巴倒是没有被死去的战马压住,不过哈日巴刚刚落地,方虎的巨斧就又抡了过来。
哈日巴虽然用自己长斧的斧柄挡住了方虎的巨斧,但是哈日巴又一次被震的吐了一大口血,如果不是周围几名南羌族骑兵看到自己的千夫长吐血了,拼命冲向了方虎,给了哈日巴喘息之间,弄不好哈日巴下一刻就得死在方虎的巨斧之下。
一直没有靠前的百夫长脱仑,看到千夫长哈日巴又退了出来,脸色也因为受伤显的有些苍白,不禁赶忙劝道:“千夫长,不如先退回营寨吧!这七个燕国重步兵太厉害,就算我们整个千夫队拼光了,都不一定能杀掉他们!”
哈日巴现在十分憋屈,晋升为宗师武者之后,他虽然不能说未尝一败,但是从来没有败的如此彻底,连续两次都没有挺过三招就败了,难道击败自己的那两个燕国重步兵是传说中的存在?
哈日巴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立即对百夫长脱仑急声说道:“快!吹响号角!全部退回营寨!”
等南羌族骑兵如潮水般的退去,李斌微微松了一口气,双手甩了甩两把铁棒槌上面的血浆,然后扭头对其他六人问道:“大家怎么样?有没有人受伤?”
哈日巴麾下的骑兵,不愧是左贤王王庭的精骑,这一阵厮杀,还是给李斌他们带来不小的压力。
秦琼、尉迟恭、典韦、许褚四人闻言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受伤。
孙熊和方虎虽然身上的步兵重甲沾满了鲜血,步兵重甲的上面还插着几支箭,但是鲜血都是南羌族骑兵的,几支箭也仅仅穿透了步兵重甲的第一层精铁叶片,就纷纷被第二层精铁叶片给挡住了。
许褚把插在肩膀和大腿上的两支箭拔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心有余悸的说道:“多亏穿了步兵重甲,里面又套了一副皮甲,这伙南羌族骑兵射出的箭,真是又快又狠。”
典韦也把插在胳膊上的一支箭拔下来扔掉,接着闷声说道:“俺看今天遇到的这伙南羌族骑兵,比以前遇到的要强不少。”
李斌点了点头说道:“这伙南羌族骑兵当中,确实有不少好手,刚才有一名南羌族骑兵竟然能硬接下我两招,最后还从我手底下逃走了。”
这时秦琼指着南羌人营寨的方向说道:“主公,敌人骑兵退回营寨了!”
李斌看到正退入营寨的数百名南羌族骑兵,冷哼了一声,“如此简易的营寨,咱们一个冲锋就能杀进去!”
秦琼沉吟了一下说道:“主公,我们这一番厮杀,应该已经吓住了这伙南羌族骑兵,想必就算我们直接前往角山堡,这伙南羌族骑兵也必定不敢进行阻拦。”
李斌想了想觉着秦琼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歼灭这个营寨的南羌族骑兵,而是为了从角山堡进入草原,何况这伙南羌族骑兵的战斗力不弱,如果强攻营寨的话,弄不好会出现伤亡,那就非李斌所愿了。
“叔宝言之有理,只要这伙南羌族骑兵不捣乱,我们也没必要非得跟他们死磕到底,给猛子他们发信号,让他们把马匹带过来,我们绕过南羌人的这座营寨。”
李猛、李宏毅和杨洪很快就赶着三十余匹战马,与李斌七人汇合到了一起,而趁着李猛他们赶过来之前,李斌拿着铁棒槌把受伤未死的十几名南羌族骑兵也送上了路,给太极八卦图多增加了一些日月精华。
十个人带着三十余匹战马,大摇大摆的绕过了南羌人的营寨,只有一些南羌族的游骑,远远的看着李斌他们,根本不敢靠近,更别说进行阻拦了。
千夫长哈日巴看到李斌等人绕过了营寨,继续向角山堡走过去,心里不禁一松,扭头对百夫长脱仑说道:“立即通知派出的游骑,不要找这伙燕国重步兵的麻烦,他们要进入角山堡,就让他们进去好了!另外赶快派人赶往靖远城送信,把我们这个骑兵千人队与那几名燕国重步兵交战的情况,汇报给左贤王和可汗,并且把我的怀疑也禀告给左贤王和可汗!”
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