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籍询问完了事情,自认为帮了忙,这才小心翼翼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苏贤弟,敌军已降了五十六寨,要是无意外,怕西南的战事很快能结束,这西南再好,到底也是偏僻之处,等战事结束,就更不需要我这样的人了。”
“我也是个举人,准备去京城,参加这一次会试,苏贤弟你离开时,就是不知……可愿与我同行?”
苏子籍一听懂了,这是简渠在隐晦请求庇佑。
按说,简渠不过是钱之栋的幕僚,并不是官吏,随时可走,但以钱之栋性情,简渠要走,怕路上要出事。
苏子籍本就打算在这次西南战事结束时,就让钱之栋丧命于此,简渠给自己的感觉还成,也愿意做个顺水人情,笑着:“只要简兄不嫌弃,到时你可到我船上,与我相邻,海上还可探讨文章。”
“简兄?”说完没听到简渠说话,苏子籍看过去,被吓了一跳。
就见简渠似乎一下子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不仅仅,还眼圈泛红,隐有泪光闪烁。
“苏贤弟,你这恩情,我简渠实在是无以为报!”说着,简渠哽咽了一下:“我若能平安抵达京城,必会牢记苏贤弟大恩!”
“简兄何至于这样?”苏子籍装没听懂意思,诧异的说:“不过是顺路回京,省些路费,小事一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