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年人的身侧去,伙计笑着答应,转眼端过托盘,三菜一酒上去。
“念真,你只喝闷酒可不行,我记得去年,你还不咳嗽,今年冬春之间就有了,你还得注意身体。”
“别的不说,你虽没有开帮立派,可下面一帮兄弟都指望着你,你要是出了事,他们怎么办?”
两人是熟人,曾念真听岑如柏娓娓而说,默默喝酒,见着曾念真始终不回话,岑如柏又叹着:“我知道你怪我别投它主,第一,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第二,我就算帮人作事,也没有认主,只是给人帮忙作事。”
“我称的是公子、东家!”
或这句话打动了曾念真,他放下酒碗:“称东家,那你今天来此,又是找我干什么?”
岑如柏叹着:“林公子突然之间落了难,他的事,你也听说了,公子出三千两白银,让你护送着回国。”
“我知道兄弟们都不好过,怎么,这生意可作得?”
曾念真转过身,灯下看得分明,看上去很是英俊,只是现在有不少皱纹,他盯了看岑如柏,目光锐利如刀,沉声:“岑如柏,当年事变后,我就曾折剑宣誓,我这剑,杀得贪官,救得百姓,就是不为朝廷和权贵挥一下。”
“你今日眼巴巴上前,是不是想让我破誓?”
岑如柏听了,沉默了,眼看着油灯里的火焰,想说啥,又无话可说,只是重重一叹。
“十八年了,你还是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