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才打了些基础,慢慢进步。
不是有“听书”时基础,就算是苏子籍将总结笔记托人送来,以原本张胜学习基础,也未必能看进去。
可以说,从基础到考取了童生跟秀才,张胜的种种转变,都与苏子籍脱不开关系。
张胜随即又说着:“我现在既中了秀才,来年也要考举人,然后上京,到时你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成。”
“这是自然!”苏子籍虽知就算有了自己笔记,怕三五年内也难中举,但这时只是笑:“你们到时来了,连住宿都不必烦心,直接住进我家就是。”
“虽有客栈,但独住在外面,不如一起住在我家来得舒服,还可随时探讨学问。”
这回,不光是张胜,余律跟方惜也都答应了。
杜成因与他们不熟,只能艳羡看着、听着,不敢插嘴。
喝过了几杯酒后,张胜忍不住说:“对了子籍,你的诗才,都已从京城,传回到了省,我跟余兄、方兄可是没少听人夸赞你的诗做的好,好不容易我们这次相聚了,你可不能只喝酒,还要做诗一首才成!”
方惜也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听了,立刻笑:“正是这道理!子籍,你不能做出让我们满意的诗来,我们可不依!”
苏子籍也痛快:“出题就是,你们不满意,我就自罚三杯。”
“那……就以今日我们难得一聚,来作一首诗,如何?”张胜说。
苏子籍笑:“有何不可?”
这里没有笔墨纸砚,也就没打算写出来,喝了一杯酒,看了烛火:“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