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笑眯眯说:“我倒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路先生,附耳过来。”
毕信出了大帐,就有些心事重重。
这一天下来,就连做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原本毕信在羽林卫里有点透明人的意思,平时不招事不惹事,虽出身康乐伯府,但康乐伯府未来袭爵的人对毕信很是仇视,这是这圈子里几乎人人皆知的事情,一个注定会在将来被分家出去,还不能与将来当家人有好关系的次子,又有什么值得别人看重?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得了新指挥使的看重,一步就跨过了羽林卫最不好跨越的鸿沟,成为了六千人里职位最高的几人之一!
若说万桥跟娄元白是让人羡慕,那毕信就是让人有些不爽了。
三个人招来的羡慕嫉妒恨,全加在毕信一人身上,这一天下来,到傍晚回府时,毕信身上到处都疼,都是别人借着切磋为名下的黑手。
好在只是皮外伤,毕信忍着疼,面上无异进了大门。
只是想到自己家里的情况,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我已经接受了指挥佥事一职,这可是羽林卫里的高层,就这么放弃,实在是可惜,我也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
“哥哥可以袭爵,我可以从军,以后做将军,这样也不会和大哥争,想必爹知道了,也会为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