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了一下身,背着手踱步,良久,才转脸问:“我想问,我儿方真,腿……真的好不了了?”
淮丰侯问这话时,带着一点颤音,目光也紧紧锁着黄钰。
原来是问这个。
黄钰自己开着药堂,但其实就是府内的专用大夫,听了这话,立刻明白了。
天下岂有破相之贵人,大公子方真,他的腿能不能好,就涉及到他的命运。
黄钰对大公子自然是倾向,可现实无法改变,犹豫了一下,到底还实说:“侯爷,小人也算是京城名医,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在京城中,不是当年祖训,御医也做得,别人也高不过小人多少,小人不敢说别人一定不能治好大公子,但小人的确对大公子的腿伤无能为力……”
这话说的罗嗦,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淮丰侯身体就是一颤,整个人都仿佛老了几岁,管事方忠见了,顿时担忧看着,但当外人的面,也不好劝说。
片刻,淮丰侯才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颓然:“我明白了。”
随后又对着管事方忠吩咐道:“方忠,你去账房取纹银十两,这是给黄大夫的,顺便……送黄大夫出去。”
“是,侯爷。”管事方忠一脸灰败,应声对着黄钰说:“黄大夫,您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