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款款一笑:“东家,怎么了,从他们汇报来看,似乎并无大碍,代王应该并不能从中探知到什么,您为何还愁眉不展?”
这里是京城,哪怕独门独院,也小心不以大王,而以东家称之。
曹易颜也觉得自己现在反应有些不寻常,轻咳一声,默默盯视着庭院里的花卉:“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他们答的也不错,根本没有泄露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些不安?”
“你说,会不会这些只是代王的障眼法,是在故意迷惑我们,让我们少了防范,暗中做了别的?”
中年人略一沉吟:“要使障眼法,先得找到我们,可我们根本没有露出破绽,东家是不是过虑了?”
“也许是。”在屋内踱步了一圈,曹易颜始终不能安心下来,就似乎有一股力量不断扰乱情绪,让他心烦气躁。
他这样踏入修行一道的人,自然不会将这反应当寻常看待,沉吟了下,就对中年人说:“这事暂时不管,刚才你说,京城中还有一股势力?”
“是,我们商社本就是京城的老商社,撤出去时,当年据说就发觉不对,有人在背后搞了阴谋,但先东家走得仓促,已经无法追查了。”
这里的先东家,指的是魏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