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实我王府的根基,就因这点,蜀齐两王必会摘桃。”
苏子籍没有说话,文寻鹏窥了下神色,说:“而且,大王连连得胜,不但蜀王齐王想要摧下大王的锋锐,怕朝野百官,不少人也是这想法。”
知道成败在一举,文寻鹏一咬牙,突然说:“大王,此乃大势也,要逆了这势,不是不可以,怕不仅仅事倍功半,还引得更大的祸端。”
苏子籍一怔,眼波一闪,说:“你说有更大的祸端?”
轻轻一问,文寻鹏却渗了汗,这时却断然答着:“是!”
苏子籍沉吟良久,只是一笑:“那依文先生,现在该怎么应对?”
文寻鹏躬身:“只需要抵抗就行,待抵抗到抵抗不了,再交出去。”
见代王安静听着,又说:“大王,争嫡之事,可不是一味自强就可,而敌人自削出丑才更好,这桃子,大王得之虽有利,却恐犯了众讳。”
“而神祠之怨气,其实又是个祸端,但既有人摘桃,何不引爆给别人?”
某种程度上,谁强谁就受皇帝忌讳,代王府快速增强本引人注意,再强下去,怕就成了所有人针对的目标了。
文寻鹏说完,躬身不语,等待着苏子籍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