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越发觉得不妙,目光狠狠扫过在场的人,凡是被目光扫过的人,都下意识抖了一下。
齐王冷声问:“都说话啊!哑巴了?孤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是刺客干的?还是别的什么人?你们难道都不知道?”
赵不违本站在一侧,这时突然之间就跪了下去,请罪:“大王息怒!是我等没料到今晚竟会出这样的事……是、是封祠的鬼神暴动,突然伤了大王您……”
“封祠的鬼神暴动?”齐王听这话,一时间只觉得好笑。
京城的神祠是被封了许多,封祠鬼神也的确可能会暴动,可这与自己又有何干?
封祠的人是自己么?不是,是代王!
自己与代王之间差何止十万八千里,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封祠的鬼神是心瞎眼也瞎了?竟拿自己来出气,这听着合理么?
更不要说,自己乃是齐王,天璜贵胄,大郑有望继承帝位的人,死了姑且不说,活着,谁家鬼神敢犯?
“可笑,可恶!”
一时间的好笑之后,就是一股深深的恐惧与愤怒油然而生,如烈火焚烧着草原,熊熊燃烧,以燎原之势一下就起来了。
若这等可笑的事都允许存在,都是真的,其中代表着什么,就让人听着毛骨悚然了。
齐王拒绝去想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