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良二人了,两人相对无语,一时沉默。
“此谣言,甚是可怖,大王应对的很好。”
“斩香桉,暴怒,这样反应,都证明大王的无辜,要是沉默了,反祸不可测。”
“可已经种祸不浅了。”蜀王这次,真的脸色灰白了,他苦笑:“你不知道,我这父皇,一旦疑心,再想拔掉这根刺就难了。”
“可孤真不知道,想想,太子死时,孤才十五六岁,孤如何能窥探父皇的秘密?”
“可偏偏孤现在无从解释,一解释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大王说的是,这计太毒了,这人必是死间!”马友良阴沉地开口说:“怕是除了此人,还有别的内应,大王必须彻查才是!”
“这肯定,先不谈这些具体的事。”蜀王在厅内徘回了几步,突然慢吞吞说:“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很熟悉?”
这话突而其来,可马友良是跟了蜀王十几年的人,被蜀王一问,一怔后,还真觉得这事的确有着令自己觉得熟悉的部分,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下沉吟:“是有点熟悉。”
“是不是明明感觉有点不对,但是细查却没有别的痕迹,仿佛一切是天意巧合?”蜀王蹙眉,目光有点幽幽的继续问。
这就是遇到这事,蜀王的第一个感觉。
熟悉,很熟悉,这几年熟悉太多次了,每次都是两王输阵,太孙获利!
时到今日,这疑问再也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