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但一回过神,脑袋就有些钻心的疼,不得不稍稍停下,缓解一下这种不舒服。
与此同时,目光落在了自己面前的这卷账本上,也忍不住有些怀疑。
这份账本,来得也太多太实了。
这中机密账本,商秀才到底是怎么得来?真的能这么轻易得来这么多周密资料?
“你这帐本是哪来的?”
“帐房的辛先生,是搞老了帐,只是一次不谨慎,却被县尉陈达辞退,还打了10水火棍,他怀恨在心,所以我花费了点钱,就弄到了。”
这有可能,但是又太凑巧了。
余律有心想再仔细询问一下商秀才,毕竟账本看着的确很真,可这事涉及的人和事实在是太可怕太严重了,必须要尽可能问清楚,问仔细了才成。
正要问,目光落在商秀才的脸上,余律又是一顿。
商秀才低垂着眉眼,虽看起来比醉酒时要体面很多,但莫名竟给了余律一种十分狼狈的感觉。
这种狼狈,不是在表面,而是在灵魂处。
再凝神去看时,那种感觉顿时不见了,只能看出商秀才似是心事重重。
余律在心里叹了口气,商秀才明显状态不好,也不好在这时去追问账本的各种细节。
“商兄……你还好吧?”不仅不好立刻追问,余律不由关心地问了一句:“你办了这事,有什么困难,就和我们说说。”
才问一句,突然之间,外面传来嘈杂,就听着有人惊呼:“着火了,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