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小伙晕船了。
除了陆驰骁和顺子,其他人个个吐得昏天暗地。
傅正阳晕得最厉害,吐得黄水都出来了,扒着船帮哭唧唧:“不、不钓了,我想上岸。”
陆驰骁头疼地捏捏太阳穴,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会坐船的人,居然嚷嚷着要出海钓鱼。
借不到私人渔船还跑来渔场借公家的。还以为他海钓多厉害,结果是只旱鸭子。
嚷得最起劲的是他,这会吐得最厉害的也是他。看他能的!
“你不是说钓过鱼的吗?”
“是钓过啊。池塘边坐小马扎上钓的,我以为换个地方一样的嘛,谁知道会晕船,出师不利啊……不行了不行了,恶心又上来了,呕——”
还没说完,又开始吐。
可怜催的,脸都吐成黄疸色了。
“回去吧。”陆驰骁说。
不然能怎么办?
林国栋依言掉转船头,笃笃地开回渔场。
出发前,负责人一再跟他强调,安全第一。
毕竟一船的公子哥,出了事,渔场要牵头皮的。
靠了岸,晕船的症状依然没缓解。
渔场不仅腥味重,还闹哄哄的。
傅正阳吐干净了开始头疼,病恹恹地跟林国栋打商量:“大伯,我们几个能不能去你家歇会儿啊?等不晕了再走。这里味儿太重,我难受。”
渔场负责人闻讯赶到,一听这话马上给林国栋放假,让他把人招待好了,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于是,林国栋领着一串小伙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