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儿,只好在这里等。
说什么好呢?
陆驰骁摸摸下巴,看了一眼她那及肩的头发:“怎么想到剪短发的?”
徐随珠奇怪地看他:“你见过我以前的样子?”
明明才照过两次面,加上今天也就三次。而她剪短头发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陆驰骁骑驴下坡:“唔,去年去过你们学校,在校长办公室看到过你的照片,好像是获了什么奖吧?”
照片是见过,但不是去年,而是最近。
偏偏徐随珠不是原主,哪里知道这些,听他这么说,以为是真的。撩了一下头发照实说:“生兜兜时正好八月初,太热了,就剪短了。”
陆驰骁微微一怔:八月初?时间似乎对不上啊。
当时从纺大出来时,他就已经猜到:兜兜极可能是他的孩子。
那晚他很肯定她是第一次,床单上干涸的血渍不会造假;如果造假,她也不会躲着不见了。
加上他当时中了药,在药物作祟下,一夜有多疯狂,从床上、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凌乱的被褥就能看出来。青春男女、春风一度,怀上孩子不是不可能。
本想等事情水落石出了过来找她说清楚。该承担的责任,他绝不逃避。
没想到会被派来余浦县开会。短短几个小时的空档,都忍不住地鬼使神差地奔过来,鬼知道什么心思。
“兜兜他……”他有心想问地具体些,但转念一想,那边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这边抗拒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