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石少坚忽然全身汗毛乍起。
他知道自己亲爹是什么人,所以刚刚石坚说的话他都信。
他恨王禹恨那些茅山的门人弟子,恨得想让他们全部都去死。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要活着啊!
人死道消,他若是死了,就算大仇得报又能如何:“爹、爹,你是我亲爹,我是你儿子啊!
你只有我一个血脉啊!
这仇咱们什么时候都能报,可命就只有一条啊!
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看着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亲儿子,已经坚定了自己决心的石坚根本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我儿,这五头魔胎已经饥渴很久了。
待会我会按照正五行的顺序,将它们一一融进你的体内。
你是练师,短时间被魔胎当做母体,虽然会很疼但却不会死。
你记住,在我施展血脉转移**之前,你一定不能死、不能失去意识。
不然的话,为父的心血就功亏一篑了。
届时,为父可就赔了儿子又折兵了。”
看着面容平静到令人感到心骇的亲爹,石少坚拼了命的想要挣扎抵抗。
可早有准备的石坚又怎么可能不防备这一点。
阴暗的房间内,一口接一口的骨灰瓮被解开了封印。
凄厉惨叫声充斥在整个房间以内。
不绝于耳的咒骂声更是不时响起。
可这一切,茅山上下并没有人发觉。
九层石塔内,熬夜看书的王禹虽然时不时就能感觉到,一股心悸的感觉。
可自觉实力能趟平茅山的他并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