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些草莽英豪,现如今的王禹准备将雁门郡打造成自己的基本盘,那还能容得下自己治下有披着各种各样外皮的极道组织存在。
矗日,郡衙大堂。
王禹端坐首与小豆丁王宇正在喝粥,全福毕恭毕敬立于一旁语气平缓的向王禹汇报着近几日情况:“老爷,周、钱、常、李、白、孟六家在雁门的势力已经被我们连根拔起?
这六家的浮财与不动产我已经全部归纳好了,您答应过的封赏也赐了下去。
接下来该如何行动,还请老爷示下。”
放下手中的碗筷,王禹看向的满面笑容的全福:“全福,咱们此刻可还不到能马放南山的地步,你这种放松的心态要收一收。
雁门郡除了那六家贼子以外就真的没有其他祸端了吗?匈奴埋下的棋子咱们就真的端的一干二净二净了吗?我看未必吧!
今早有文吏将一封来自饮马县的公文送到了我的案头,饮马县死了一名公差。
明面,这名公差是因为探查一队塞外行脚商才会被人报复的。
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不想去追究,但杀了那个公差的势力我要他鸡犬不留。
雁门郡乱了太久太久了,是时候迎来短暂的安定时光了。”
听闻自家老爷又要启用刀兵,全福收敛了脸的笑容。
作为王家的家生子,王家家主的意志就是他最大的目标与行动准则。
“老爷,您说的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动手杀了那个公差的是饮马县本地的一个帮派小刀会,而指使小刀会动手的如无意外应当是饮马县的捕头,人称闪电奔雷手的马如雷。
传闻这马如雷年轻之时曾经在塞外得到一异人传授武功,一手奔雷掌在雁门都算的厉害。
根据信息显示,他的武功境界应该处在后天巅峰,杨业经历了次一战以后实力已经更进一步,他若披甲,单对单杀了马如雷应该不难。”
对于全福此刻的表现王禹很是满意,冲着他点点头表示出自己赞赏的态度以后,他淡淡的对这件事做出了安排:“马如雷就交由杨业对付,那个名叫小刀会的帮派就由郡衙里的三班衙役配合亲兵们进行抓捕吧!
记住,这次我要活口,让亲兵里的那些杀才给我收着点手,他们中谁要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总想着一刀子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别怪我王南容不念他们过往的功绩。”
虽然对于自家老也要有活口感到惊讶,但全福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临近中午时分,饮马县,醉仙楼二层。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在对着面前桌的烤全羊全力奋战。
小豆丁一样的身影仅靠着初生的牙齿,正在艰难的对付着一块嫩羊肉,大一点的身影每一筷子下去就会自羊身带走一块外焦里酥的羊肉吞入腹中。
吃的油腻了,大一点的身影还会端起桌雪白雪白的羊汤喝一口解解腻。
就在两道身影自在的吃喝着之时,醉仙楼外的街道,有一道穿着官差服的人走过。
对于那道穿着官差衣服的人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未曾看正眼看他一下,因为,在这条街道的尽头,早就有一名着甲之人,拎着手中的大刀在等他了。
夏末的雁门郡因为地理缘故并不算太热,可也绝对算不凉快。
穿着一身官差服的马如雷那怕有一身功夫在身,也觉得浑身下有些燥热。
无语,在看到街道尽头那个持刀着有双层甲胄的身影之时,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人这个天穿这么多,他难道不怕中暑吗?
随后,他才反应过来是有人盯了自己。看着来人手中刃口有缺的横刀,马如雷收起了脸的淡然露出了一幅慎重的模样。
来人用手中的刀杀过人,数量绝对不少,不然他手中的横刀刀刃绝不会是现在这幅缺牙烂齿的模样。
来着何人这样的废话马如雷不屑去说,感受到了死亡气息在威胁的他第一时间催动起了体内的内力汇聚于双手之。
尽管来人着甲了,但对于自己仗之成名的一双奔雷手,马如雷还是有很大的信心。
当他的双手在内力的加持下微微泛蓝之时,马如雷面对街道尽头的杨业不退反进的冲杀过去。
知晓马如雷一双奔雷手不是吹出来的杨业,面对来势汹汹的马如雷时根本就不给其近身的机会。
随着他在雁门郡城中杀戮无算的横刀,瞬间就被他挥舞的密不透风,刀尖与刀刃经常自马如雷身各大死穴之前飘过。
面对杨业以攻代守的应对,靠着一对肉掌出名的马如雷有些无可奈何,他的奔雷手确实有掌如山峰势如闪电之威,但真要碰斩铁如泥的横刀,也无可奈何啊!
交手数十个回合后,意识到自己拿不下杨业的马如雷有了脱身的念头,作为饮马县的捕头,他在饮马县可不是孤家寡人,单挑挑不过这个突然出现的敌人,他还可以召集人手玩群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