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
燕莺急喊,“等等。”
“等什么?”林渊淡淡一句后,忽然厉声而斥,“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你自由,你以为你想跑就能跑掉?放出去的人,若是连收回的本事都没有,你当我们都是草包吗?”语气继而放缓,“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路由你自己选!”
燕莺哭了,泣声道:“我不走了,回去!”这几个字吐的异常艰难,说罢已是泣不成声。
她真的怕了,丁兰的事情也许是其次,但被拎出丁兰敲打了一下,她真心没了任何逃脱的把握。
林渊:“好,我听到了。这是你离开的第二天,期间我没打过你电话,也没用传讯符联系过你,让你跑。现在你迷途知返,我同样不会干扰你什么,就当你是出去散心了,说了既往不咎便既往不咎。你走了两天,现在我再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内,你必须带回阿香。两天内,我要看到你站在我眼前,能做到吗?”
燕莺悲泣道:“知道。”
林渊漠然道:“能回来就好。记住,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逾期后果自负!”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燕莺无力地蹲下了,埋头在膝上而泣。
这么多年,她一直躲着,就怕惹上那些人难以脱身,谁知还是被缠上了,满心的无助感。
换好衣裳等着的阿香诧异,不知道婆婆怎么了,闪身而去,见婆婆哭了,忙蹲下问:“婆婆,怎么了?”
燕莺抬头抹了把泪,看着她,看着这个由襁褓中一手带大的丫头,挤出笑意,“没什么,高兴,没事了,我们可以回不阙城了。”
“回不阙城?”阿香不解,去哪,对她来说,都一样,某种程上雾市游侠坊才是她的家。
燕莺牵了她的手,拉着向旷野尽头走去
酒宴,秦氏、琳琅商会、公虎家族、相罗家族四家签订了合作契约后,举办了一场盛宴。
酒宴举办的很隆重,因秦氏自身的需要,需要这么一场稳定人心的盛宴,对外宣示昭告的意味很浓。
听说琳琅商会的会长也在,受邀的不阙城上下名流不胜荣幸而来,还有许多秦氏的客商,亦纷至沓来。
秦仪身为女主人,一袭黑色的得体长裙,落落大方,光彩照人,成为了宴会的目光焦点。
各方名流的女眷们,珠宝环佩,熠熠生辉,在此争芳斗艳。
诸葛曼也来了,今天打扮的格外高贵华丽,陪同在罗康安的身边招呼客人,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风光的一次,有生以来参与的最高级的一场应酬活动。
对女人,罗康安也是真舍得花钱,一掷千金,为诸葛曼花了上千万珠,置办了一套不逊色于其他女人的行头。
诸葛曼是高兴的,华灯璀璨下的脸上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明眸流波,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得体。
如今的罗康安名声在外不说,在秦氏的份量也相当重,宾客们对诸葛曼也很热情,极给面子,令她在这种高级场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风光。当然,初次参与这样的应酬多少也有些紧张,怕说错做错,尽量紧跟着罗康安。
反观身边的罗康安,似乎天生就适合这样风光的场合,谈笑风生,侃侃而谈,应对八方宾朋挥洒自如。挽着他胳膊的诸葛曼与有荣焉,不时将目光投向他,真正的脉脉含情。
林渊躲在角落里的阴暗处坐着,守着一杯几乎未动过的酒。
他是不想来的,但罗康安都来参加了,他身为助手理应在场。
一袭金缕长裙的金眉眉从偏厅内出现,手上拿着酒杯,环顾华丽现场,有躲热闹的嫌疑。
确切的说,是懒得应付那些虾兵蟹将,这种小地方的什么名流,她压根看不上眼,需知她在仙都来往的那才真叫做非富即贵。她有心回避,导致想对她攀附一二的人连她的面都没见到,只能是跟她推出的代表苏长汇攀谈。
目光锁定林渊后,嘴角含笑观察了一阵,顺着阴暗角落款款而行,在林渊边上坐下了。
林渊回头看着她,装作很意外的样子,赶紧站起,就要行礼。
金眉眉手中酒杯一送,抵近在他胸前,阻止了他行礼,“林生,这种场合不必太拘谨,坐。”
待林渊坐下后,她酒杯又朝另一处的阴暗角落示意了一下,“那个安静在角落,不与其他人来往,穿白色衣裳的青年,似乎在一直盯着罗康安和诸葛曼打量的那位,是未海城城主刘玉森的儿子刘浩阳。奇怪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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