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丰听后诧异,鬼鬼祟祟凑近了低声问:“你说的容易,到哪弄那种东西去?”
甘满华:“半年前去丹药那边参观的时候,听说有这好东西,我就趁人不注意顺手牵羊了一些,就是为那女人准备的。一直不拿出来,就是怕被人查出,过了半年了查不到我们头上。”
“半年前就在准备了?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够阴险的。”王赞丰乐呵了一阵,转瞬又显得担忧:“这容易被发现啊!干这种事不能真把自己给砸进去啊,这事一出,立马首先怀疑咱们两个。甘兄,万一以后咱们有什么造化不怕她们家族呢?先倒在了这里不划算呐。”
甘满华低声道:“可以制造不在场证明,我们不用动手,有人能干,不是有个家伙喜欢往我们边上凑吗?他修行的门道一般白天空闲,刚好和我们错开。”眨了眨眼睛。
王赞丰愣怔,也眨了眨眼睛,明白了,两人相视窃笑,又一起回头盯向山脚的百里兰,目光中皆透露出诡谲不善。
这三年来,两人尽琢磨怎么害百里兰了。
到了饭点时间,两人招呼上林渊一起奔辰区餐饮地。
途中,林渊察觉到了一些不正常,不时回头,发现那两个家伙勾肩搭背在后面,不知窃窃私语个什么东西。
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是一左一右在他身边的,而往往这个时候,两个家伙肯定在密谋什么不好的事情。
总之不管两人在密谋什么,林渊统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参与,他只想好好修炼,安安稳稳奔个好前程。
到了餐饮区用餐后,林渊又发现两个家伙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不时东张西望。
待到尺冠云出现后,两人又找了个借口溜了,林渊盯着两人把尺冠云给拦转出了大门,意识到这次的坏事怕是和尺冠云脱不了关系。
如他所料,辰区餐饮地外面的一棵树下,三个家伙碰头在了一起嘀嘀咕咕。
甘满华和王赞丰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尺冠云明显有些听懵了。
搞明白两人要自己干什么后,尺冠云也害怕了,连连挥手道:“甘兄,王兄,这不行,这真不行,一旦被发现,我非要被逐出灵山不可。”
王赞丰叹道:“你放心,发现不了的,你趁我们上课的时候,我们确定了我们那边没人,再通知你,没人看到的话,谁知道是你干的?”
尺冠云面带哭丧:“两位,这可不是小事,你们未免也玩太大了吧?”
甘满华:“一点小事而已,又死不了人,灵山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事,顶多当做恶作剧,不会穷追不舍的。”
尺冠云:“这事针对女人就不是恶作剧了,一旦被抓到,真有可能被逐出灵山的。”
甘满华:“谁能知道是你干的?”
尺冠云哀求道:“怎么会没人知道?起码你们两个就知道啊!凭你们和那百里兰的关系,一出事立马要怀疑你们。”
这三年下来,游氏扫地人的名声,他也算是久仰了,这两位和百里兰的矛盾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王赞丰:“看你说的,我们身为主谋敢出卖你吗?真要出卖了你,要倒霉也是我们两个首当其冲,你也只是从犯,这种事打死我们也不可能承认,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甘满华:“尺兄,什么叫交情,能一起干这种事的才叫交情。”
尺冠云苦笑道:“你们还是找别人吧,百里家族我可惹不起。”
甘满华:“你怕什么?百里家族那边自然有人会摆平,若没这把握,你当我们两个吃饱了撑的敢和百里兰过不去?”
听他这么一说,尺冠云想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甘满华看他反应,又继续道:“尺兄,你这回只要帮了这忙,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等于送了个把柄给你,不说别的,待到毕业分配时,一定帮你谋个好去处。”
“”尺冠云怔怔看着二人,颇为意动的样子。
总之两人就是缠住尺冠云不放,只要他不答应,两人就一直在那说服个没完
夜幕下的仙都,容尚斋歇业了,暂时歇业了,大门紧闭。
内里灯光依旧,堂内,厨娘桂姐趴在桌上哭泣,一帮女人围着安慰。
宋小美也在其中,在旁拍着桂姐的后背安抚,一脸的担忧,“桂姐,你放心,容姐已经在想办法,一定会讨回公道的。”
大家也都是嘘长叹短的样子,都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桂姐的女儿,几个月前也从老家来了仙都,老大不小的,来了仙都找母亲,想在仙都找个活干。
来了后,桂姐试着找了容尚,希望也能把女儿给安置在容尚斋,母女两个在一起干活也能有个关照,容尚答应了,于是小姑娘也成了容尚斋的一员,干着和宋小美她们一样的活。
昨天几人轮休,几人包括桂姐的女儿一起去仙都游玩,结果狗血的